雖說有為參賽選手準備休息室,實際上沒有一個人需要。

波風鳴人和鞍馬八雲坐在觀眾席旁邊的台階上一邊觀賽一邊聊天。

漩渦鳴人跑過來湊熱鬧,愣是一個字都沒聽見,但不是因為周圍吵鬧。波風鳴人表示他們是用傳音入密商量戰術,不許外人竊聽。

漩渦鳴人知道鞍馬八雲控製五感的幻術能力,討了個沒趣。而且她曾勸說鞍馬八雲放棄當忍者,相處尷尬。於是到和山中井野挨著坐的春野櫻麵前獻殷勤。

休息室外我愛羅、勘九郎、信俯視著場下的比賽,但是信不動聲色的遠離我愛羅幾步。因為我愛羅號稱沙瀑之我愛羅,沙瀑送葬的沙瀑。可謂是凶名赫赫。

勘九郎看到手鞠坐視佐井施為,調侃道:“手鞠還真是仁慈啊。”

我愛羅雙手抱胸,冷冷道:“無聊。”

等待佐井平安歸來的信麵無表情,本來暗自為佐井擔憂,聞言後內心一動:

難道是我以貌取人?那個氣場強大不像善茬的女人其實是溫柔的人?

比賽場中,佐井用了約一分鍾,才畫了一隻栩栩如生的獨角麒麟。當威風凜凜的水墨麒麟咆哮而出後,佐井像得到新玩具的小孩,發自內心露出愉悅的笑容。

雖然他從忍者學校畢業後,誌村團藏根據他畫畫的愛好,因材施教的挑了個冷門秘傳忍法·超獸偽畫傳授給他。

但是他並不能完美的使用這個忍術。不僅是因為實力限製,還有畫藝的限製。

過去並沒有人特意教導他畫技,純屬個人愛好。像黑乎乎的蛇鼠隻能算是塗抹墨水的信筆塗鴉。所以他現在心裏充滿成就感,因為造型拉風的麒麟是他畫藝提升的證明,是他現階段畫藝最高傑作第一次在大眾場合亮相。

手鞠淡淡道:“也就我願意等待瞧個新鮮,真正的戰鬥誰會等你畫完?”

佐井反駁道:“我現在隻是修行不夠。但熟能生巧,以後肯定會畫得很快的。”

佐井跨上墨畫麒麟,右手握住背後短刀的刀柄,徑直衝向手鞠。

場外鞍馬八雲見狀眼睛一亮,她能想象坐在畫出的野獸上馳騁的愜意:

“你說的沒錯,果然是用來代步的好忍術。”

波風鳴人挑刺道:“不應該是一口氣畫好幾隻嗎?現在的佐井有點廢萌啊。”

場內手鞠取下背後大鐵扇立在右側,展開約三分之一的扇麵:“想衝過來和我打近身戰嗎?這是一之星,還有兩顆。當你看見第三顆星的時候,你就輸了。”

控製風遁威力還不是她自己說了算,與扇子無關。她隻是輕車熟路的用語言和行動給對手施加壓力,引導對手誤以為她的扇子是暗含機關的關鍵忍具。

密集的透明風刃形成的風暴轟向騎著墨畫麒麟奔馳而來的佐井。

墨畫麒麟繼續衝向手鞠的同時,靈敏的向側麵兩步躍出幾米避過。

場外波風鳴人突然說道:“八雲,你的快遞到了,可以去簽收了。”

鞍馬八雲扶額歎道:“你又在說什麼胡話啊?”

“現在的佐井和手鞠實力差距大,很快就會輸。馬上就輪到你上場了。勘九郎作為你的對手就是來送的。對了,你別玩得太過火,影響其他人對你的看法。”

“我知道了。”鞍馬八雲起身走向賽場入口。

不遠處的勘九郎也覺得手鞠贏定了:“話說下一場就輪到我上場了。我的對手鞍馬八雲好像是沒落的鞍馬一族的忍者。也不知道她的幻術怎麼樣。”

佐井之前試探出手鞠的風遁,就知道手鞠和他相性不合。很多風遁忍術的特點是攻擊範圍大、隱蔽、犀利。而他的超獸偽畫畫出的生命卻是脆皮。即使他能一口氣畫出幾隻麒麟,也改變不了忍術方麵被克製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