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弈有點懵,自己開青樓,然後自己還當青樓的頭牌,這個,簡直聞所未聞啊,起碼柳弈不曾聽聞過。
“知己姑娘當真深藏不漏啊!”柳弈感慨著說了一句。
“柳公子說笑了。”知己姑娘客氣回應。
“那不知,老鴇可有跟知己姑娘說明我們的來意。”柳弈問道,將話題拉回了正題。
“老鴇她已經跟我說了,我也明白你們的具體意思,就是讓我們拖住那些小老板小金主,不讓他們對羅刹殿施以援手,這個沒問題的,我們這的姑娘,那魅人的本事可是一等一的!”知己姑娘自誇道。
“那麼知己姑娘的意思是,願意支持我們?”柳弈微微鬆了口氣。
“是的,咱英河鎮,怎麼也輪不到一個外來勢力囂張,不是嗎?作為英河鎮的一份子,我當然得出一份力趕走這外來勢力。”知己姑娘笑著說道,將大義升華到了另一個層次,都快成了保家衛國了。
“如此,便多謝了!”柳弈欣慰的一笑,聯合順安鏢局和雲雨樓的事,就大功告成了,出奇的順利,沒有一絲阻礙。
“柳公子客氣了,既然正事談完了,那需不需要找幾個姑娘,給兩位公子消遣一下?”知己姑娘問道,一臉的笑意。
“這個就不麻煩知己姑娘了。不過倒是有一事要問。”柳弈笑著擺了擺手。
“哦?什麼事?”知己姑娘問道。
“不知挽夢她現在何處?我們也算是朋友一場,怎麼都沒見她人?”柳弈問道。
“江挽夢啊?那丫頭正在後麵打雜呢,柳公子若要見她,怕是有些不方便。”知己姑娘委婉的說道。
柳弈暗暗皺了皺眉,這江挽夢,照道理上了育王學府後,在雲雨樓的地位應該會飛速提升,怎麼還是個打雜的,而且似乎被知己姑娘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給壓的死死的,有了奴性了。
這個知己姑娘,一定還有著非同一般的身份!柳弈早就懷疑了,但是無從查證,當初連那刑邙,都是給了知己姑娘麵子的,可想而知知己姑娘背後身份的不同尋常。
“既然不方便,那我們就先告辭了。”柳弈起身準備離去。
不過卻看到虞寧盯著知己姑娘雙目呆滯,似乎看傻了一樣,柳弈頓時無語道:“愣著幹嘛?走啊!”
虞寧對這知己姑娘有情,柳弈是早就知道的,當初還是虞寧帶柳弈來的這雲雨樓呢,好在柳弈的第一次沒有獻出去。
來這種地方兩次都沒有失身,柳弈也算是定力十足了。說出去都沒人信,哪有男人來這還能把持住的啊。
“啊?哦哦。”虞寧傻不拉嘰的應了一下,他整個人的魂估計都被知己姑娘勾走了。
“行了行了,別看了,走了!”柳弈拉著他的手,將他拖出了包廂,背後還傳來知己姑娘的一陣輕笑聲,柳弈明顯的感覺到了虞寧的身子因為這一聲輕笑而顫抖了一下。
唉!這家夥沒救了,被這知己姑娘給勾走魂魄了。柳弈歎了口氣,在心中說道。
聯係好了雲雨樓和順安鏢局,兩人就回了虞家,這一晚上,虞家的人都沒有休息,一直處在戒備狀態,因為擔心羅刹殿的人晚上偷襲過來。
然而,虞家的人想多了,一晚上都沒有任何風吹草動,羅刹殿的人並沒有襲來。
柳弈就奇了怪了,聽虞進和其他人的講述,這梅高可是出了名的護短,自己兒子的命.根子都好像被柳弈給廢了,他竟然這麼沉得住氣,沒有立馬來找麻煩報複。
不過,這讓虞家的人更加的警惕了,也許不是不報複,而是在醞釀著更大的陰謀,說不定一場暴風雨就會突然降臨虞家。
又過了一天,羅刹殿的人還是沒有動靜,這就讓柳弈不解了,羅刹殿的人到底是鬧哪樣?
不僅柳弈不解,英河鎮的所有人也都是有些不懂了,柳弈教訓梅子安的事,在整個英河鎮傳了開來,大家也都以為羅刹殿會對虞家淩厲出手,可是到現在還沒有動靜,這羅刹殿是打算偃旗息鼓了?
沒道理的啊,羅刹殿又不怕虞家,怎麼會忍氣吞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