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個小王八蛋害死了我兒子?”和古鬆站在一旁的中年男子對著柳弈喝道。
中年男子是徐然的父親,徐家的家主,徐關樂。
“真是為你感到悲哀,和誰混在一起不好,非要和血煞教走的近,到頭來連自己兒子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唉。”柳弈歎了口氣,搖頭說道,對著徐關樂露出一臉的同情。
“什麼意思?”徐關樂皺了皺眉。
柳弈朝著古鬆努了下嘴,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徐關樂頓時看向古鬆,“賢侄,這個小王八蛋在講什麼?”
“徐叔,他就是想拖延時間,趁機逃跑,快拿下他,別給他機會。”古鬆說道。
“害死你兒子的真正凶手是古鬆!你竟然還在這被他當槍使?要是你兒子泉下有知,估計得被你氣死!不對,是氣的不能投胎。”柳弈無語的道。
“賢侄,他說的是真的?”徐關樂陰沉著臉盯著古鬆。
“徐叔,別聽他胡說八道,他就是想挑撥我們的關係!”古鬆指著柳弈,一臉憤慨的道。
徐關樂不傻,能做到一家之主的人,都精明的很。柳弈這樣說,肯定不會是空穴來風。其實他自己也有些猜測,覺得自己兒子徐然的死多少會和古鬆有些關係。
可是那又如何?他們徐家在望星城雖然也算是大家族了,家中有一位客卿王者,他本身也是一位準王者,但是對上血煞教,還是不夠看。
這樣,他又怎麼敢將矛頭指向血煞教?隻能將怒火全都發泄在柳弈身上,聊以自.慰,安撫下失去親生兒子而受傷的心靈。
“害死我孩兒,還想挑撥我們叔侄的關係?真是該死!”徐關樂冷冷的道。
柳弈無奈的搖了搖頭,也是猜到了徐關樂心中的那些疙瘩,沒辦法,誰叫他孤家寡人的,徐關樂不把氣撒他身上、又要撒誰身上呢?
“徐家主,那您想怎麼解決這個問題呢?”柳弈問道。
“一命償一命,要你死!”徐關樂咬著牙說道。
“你就這麼確定,能夠吃定我了?”柳弈一臉的戲謔。
他也是挺同情這個徐關樂的,兒子死了,還不能找真凶報仇,隻能把氣撒在他身上。可是柳弈也不是個同情心泛濫的爛好人,既然徐關樂找他麻煩了,那他也沒必要客氣。
“確定?我當然確定!難不成你還想逃跑?你有這個能耐嗎?”徐關樂嗤笑道。
“跑?不不不,我不會跑。你這麼點人馬,還真的吃不下我,搞不好還會陰溝裏翻船。”柳弈搖了搖頭,背後有石老他們作為後盾,他可不打算逃跑,不好好利用這些人來扯個大虎皮,豈不是太對不起現有的資源了?
“一頭連走路都吃力的病馬,四個站都站不穩的老東西,你不會想用這麼點殘兵敗將來和我鬥吧?”徐關樂看著柳弈身後的石老等人大笑道,麒麟馬在出秘境前,已經恢複了普通棗紅馬的形象。
“徐家主,奉勸你一句,人不可貌相,你這說的話,可是有些過分了哦。”柳弈對著徐關樂眨巴了下眼睛,善意的提醒道。
古鬆有些不耐煩,想要上前去和徐關樂說一聲,讓他快點出手,但是卻被他身旁的一個老婦人拉住了。
古鬆有些不解的看向拉住自己的老婦人,老婦人則是丟給他一個眼神示意,瞥了眼柳弈身後的石老四人,對著他微微搖了搖頭。
這一幕,被柳弈看在了眼中,看來那個老婦人看出了點端倪,應該是血煞教中的強者。
石老等人前麵受了重傷,實力受到削弱,因此全都刻意隱藏了氣息,不想暴露出王者的實力。一名受傷的王者,很容易成為其他王者覬覦的對象。畢竟王者身上有不少好寶貝,而且手段殘忍點的邪修,會直接搶奪吞噬別人的道果。
“不想跟你廢話,如果你真有實力,也不會在這和我費口舌。你是自縛雙手過來請罪,還是我親自出手拿下你?讓我親自出手的話,你免不了要吃點苦頭。”徐關樂以一種高位者俯視低位者的姿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