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很快的響起了啪的一聲,餘老頭直接給了店小二一個大鍋貼,餘老頭不悅的道:“和客人怎麼說話的呢?”
“嘿嘿。客官,你瞧我這嘴,我道歉。”店小二摸了摸腦袋,自掌了一個嘴巴子,有些訕訕的和柳弈道了個歉。
“你們先出去吧,我與這位客官有些事要說。”餘老頭讓真真和店小二先離開屋子。
店小二很幹脆的離開了,真真略作猶豫,不知道自己的叔叔要和眼前的青衣公子聊些什麼,不過在餘老頭的再次催促下,還是離開了。
待得兩人離開後,餘老頭將門輕輕的合上,然後走到了柳弈的床邊。
“客官,你來我這小茶館,到底是為何?”餘老頭開門見山的說道。
眼前的青衣公子與他並沒有什麼關係,可是卻兩次為他解圍,餘老頭不傻,知道其中肯定另有隱情。
“餘掌櫃是個精明人啊,您也是歸泉境九層天的修為,為啥不反抗呢?對付徐然應該沒有任何問題吧?就算是古鬆這樣的天才,也是能周旋一二,不是嗎?”柳弈反問道。
“對付這兩個小崽子當然沒問題,關鍵是他們背後的勢力,老頭子我可惹不起,所以還是退一步的好。”餘老頭搖了搖頭。
柳弈沒有否定餘老頭的話,有時候的確是退一步海闊天空,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方式,餘老頭選擇忍氣吞聲來過活,那是他的自由。
“客官,你到底是誰?”餘老頭再次問道。
“我姓柳,我叫柳青衣。”柳弈回答道。
柳弈當然不會無緣無故的來這望星城,來這小茶館。在望星城挑戰那些年輕高手的確是他的目的之一,可是劍魂給了他另一個任務,就是來這小茶館取一樣東西。
柳弈不傻,更不是那種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人,不可能因為看到餘老頭被欺負就上去管閑事,不可能看到真真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就去救人。
一切還是因為這個小茶館必須保住,這裏麵的緣由,劍魂也和他說了一二。這家小茶館很久前的掌櫃,和劍帝有一段因果,所以柳弈才會相助餘老頭。
而且遲早會在望星城大鬧一場,和古鬆更是必然會走到對立麵,柳弈就更加沒有顧忌了,得罪古鬆就得罪吧。再說,古鬆現在還不一定打的過他呢。
但是古鬆背後的勢力血煞教還是讓柳弈有些忌憚的,這是一個龐然大物啊。不過柳弈相信,他們年輕人之間的爭鬥,血煞教的高層暫時不會幹涉,除非柳弈把古鬆給殺了,那麼血煞教的高層一定會傾巢出動來圍剿他。
“你姓柳?可有憑證?”餘老頭麵色平靜的問道,看不出有什麼異常。
柳弈將劍魂給他的玉佩掏了出來,放在手心讓餘老頭觀看。
餘老頭這次的麵色終於大變,雙手微微顫抖著捧起玉佩,翻來覆去、仔仔細細的看了好幾遍,才激動的說道:“沒錯!你真的是柳大帝的後人!”
柳大帝?柳弈猜測,應該說的是那劍帝吧。
“餘掌櫃,我是劍帝的弟子,並不是後人。”柳弈解釋道。
“劍帝的弟子?南陵劍帝?”餘老頭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但是很快的又補充道:“不對不對,不是南陵劍帝,那位柳大帝才是真正的劍帝,對的,劍帝的弟子這個說法沒錯。”
柳弈搖了搖頭,感覺這餘老頭有些語無倫次,莫非見到和劍帝有關的人,他就那麼激動?
“餘掌櫃,我師父他老人家,怎麼和你們這一脈結緣的?”柳弈問道,劍魂沒有告訴他詳細經過,他隻能從餘老頭口中套。
“你不知道嗎?”餘老頭有些驚訝的道。
“額,時間太久遠了,我師父他老人家也隻是偶然和我提起,沒有講述太多。”柳弈回答道。
“也對也對,時間確實太久遠了,到我這都隔了好幾百代了,按凡人的年齡來算的話。柳大帝他還好嗎?”餘掌櫃問道。
“他老人家雲遊去了。”柳弈隨口胡謅道,劍帝的真正去向,連劍魂都不清楚,柳弈又怎麼可能知道。
柳弈猜測,那劍帝十有八九死了,不然會丟下自己的佩劍?任何劍客,都把劍看得比自己的命還重要,不到生死關頭是絕不會拋棄自己的佩劍的。
“這樣啊。到我這已經是第三百八十二代守台人了,時間過的還真快啊。”餘老頭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