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憑什麼?就憑我是雷族的大長老,我們雷族做事,向來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哪怕是人主在此,我也要將你帶走!你們誰若有什麼質疑,就親自跟我去雷族理論吧!”
申工錦肆無忌憚的說道,竟然連人主都是沒放在眼裏,雷族真有這麼強大嗎?
“申工錦!別人怕你雷族,我武陵院可不怕!你別咄咄逼人、不知進退!”羽淩疎的麵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同時也在暗暗思忖,難道雷族那位沉眠的帝級強者複蘇了?不然行事怎會如此猖狂霸道?
對其他小門小派霸道也就算了,要知道這裏可是有人主支持的武陵院,他們雷族也敢如此張狂行事?
“是嗎?讓老夫來試試看武陵院的水到底有多深!”天空中傳來一道老邁的聲音,透著歲月的滄桑感,讓人體味到了一種歲月長河的流逝。
一隻大手毫無征兆的壓落在了武陵城的法陣上,那手猶如開天辟地的巨人的手掌,直接壓蓋了整個法陣。
武陵城內直接變得黑暗了下來,猶如被黑色幕布給兜住了一樣,一點光明都不可見了。
轟!
接著,整個武陵城劇烈搖晃了起來,比剛才被閃電擊中搖晃的還要厲害,仿佛發生了地震一般,無數的房屋傾塌,一些普通百姓由於看不清周圍的情況,直接被倒塌的房屋壓在了下麵,生死不知。
“帝級……波動……”羽淩疎頓了好幾下,才說完一句話。
外麵那巨手的主人,是一位帝級強者?
噗!
羽淩疎直接噴出了一口鮮血,武陵城的法陣雖然是人主布下的帝級法陣,但是主導者還是羽淩疎,所以法陣受到侵擾,連帶著羽淩疎也遭了殃。
“無限接近帝級的存在,雷族隱世的老怪物!”羽淩疎根據真實感受,推測出了巨手主人的身份。
巨手從法陣上離開,武陵城又重見了光明,不過城內的景象實在慘不忍睹,房屋傾塌無數,不知多少百姓直接喪生,還有數不清的人受了重傷,哀嚎聲四起,猶如人間煉獄。
“現在,你還覺得能對抗我雷族嗎?”申工錦示威似的說道。
“申工錦!現在還不能確定就是柳弈殺了申筌,你竟然就下此狠手,牽連無數平民,你就不怕因果報應嗎?”羽淩疎呼吸急促的說道。
雷族,真的好生霸道啊!
“既然你講到了因果,那我就與你說說、我確定凶手就是柳弈的原因所在!”
說著,申工錦直接撕掉了柳弈右臂的整個袖子,露出了一條泛著古銅色的健康手臂。
“看到沒有,這就是因果!”申工錦指著柳弈右臂上的一個雷電圖案說道。
柳弈驚訝的看著自己的右臂,在上臂前側那裏,有一個雷電圖案,約莫常人指甲蓋大小,他十分的不解,什麼時候自己身上多了這麼個圖案了?
羽淩疎平複了下情緒,微微偏了下頭,似乎想起了什麼。
據說,凡是害死雷族弟子的人,都會被種下因果,好讓雷族能夠鎖定目標,為身殞的弟子複仇。
這個說法是真的?這雷電圖案就是那因果標誌?
“柳弈,你如實說來,你們去進行第三場比試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羽淩疎問道,既然有這麼一個強力的證據,他也不得不重新思索整件事的過程了。
“院長,我並沒有殺害申筌,當時……”
於是,柳弈把第三場比賽的過程全都如實說了出來,沒有遺漏任何一點。
“誰知道你是不是在撒謊,我們隻認這個圖案!就算不是你殺的,那也一定與你有著莫大的關係,真相到底如何,把你帶回族中拷問便知!”
申工錦說完,纏住柳弈的匹練裹得更緊了,並且要求羽淩疎開啟法陣,他要帶柳弈回族中審問。
“你不能帶走柳弈,就算真和他有關係,那也要把他留在武陵院,他是我武陵院的弟子,我有責任保護他的安全。”羽淩疎說道。
“哈哈!保護弟子的安全?你可真會說笑,你若真能保護,申筌還會死嗎?”申工錦仿佛聽到了世間最好笑的笑話,哈哈大笑了起來。
“不管如何,你不能帶走柳弈!我們可以一起尋找線索。”申工錦的話好像戳中了羽淩疎的痛處,讓一個靈虛境的小輩從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莫名失蹤了,的確是有夠丟臉的。
“把法陣開啟,如若不然,我們就自己打開它!”申工錦看來是鐵了心要帶走柳弈了,竟然準備強行攻破法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