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張開嘴,毫不客氣的咬了最小的賀蘭灼,賀蘭灼頓時渾身發紫,如一個紫茄子。
宇文休擔心的抱起賀蘭灼,他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司馬沁發現了那條小綠蛇,卻不敢動它,小綠蛇咬著賀蘭灼喝飽了血才滿足的鬆口。
再看他如喝醉酒的醉漢,仰著頭東倒西歪,最後醉死在草叢中。司馬沁小心的撿起小綠蛇,將它收進一個樹枝編成的婁裏,這條蛇他一定要好好研究研究。
再看賀蘭灼,雖然嚴重,但還有氣息。宇文休抱著賀蘭灼,三人來到一處大岩石底下,那岩石有十幾米高,斜著從地麵生出來,與地麵成六七十度的夾角,剛好如一個超大的洞口。
岩壁頂上垂下來一些枝蔓,離地麵很高,並不影響岩壁下麵的人,這些枝蔓如一個綠色的珠簾,懸在岩壁上空。
三個人依著岩壁坐下,隻是一道天然的屏障,他們不用擔心後麵會有危險。司馬沁將特製的藥粉散在岩壁周圍,形成了一個半圓形,與岩壁成一個封閉的空間,兩人又在這個空間裏生了火,饑餓、乏累將二人折磨的痛苦不堪。
司馬沁研究一路采集的草藥,希望可以找到救治賀蘭灼的方法,宇文休依在岩壁上,卻毫無睡意,他必須迅速的恢複精神去尋找食物。
司馬沁扔過了兩個果子,“可以吃”,這時即使多說一個字都是浪費體力的事。
宇文休接過食物,看看賀蘭灼,快速的吃下兩個果子。
“你幹什麼去?”
“不知道,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吧!”
“能做什麼?別到頭來拖累別人。”
宇文休又回來,安靜的坐下。司馬沁在地上畫著什麼,宇文休走進一看,是一幅圖,他們走過的地方。
宇文休拿出唯一的一張狼皮,“畫在這上麵,有用。”
司馬沁接過狼皮,並沒有馬上去畫,而是把狼皮放在一邊,去為賀蘭灼診脈。
“宇文休,你也過來看看。”司馬沁毒醫雙休,在四閻羅中醫術最高,其次是宇文休。
宇文休心中很亂,不知司馬沁為什麼讓他為灼兒診脈,他蔫蔫的過去為賀蘭灼診脈,奇怪,這脈象很正常,隻是,賀蘭灼依舊膚色紅紫。
“怎麼回事?”
“我也奇怪。”
兩個人想給賀蘭灼喂些水,卻喂不進去,兩個人很是擔憂。
突然,一隻小鹿落進了他們的地盤,他們此時才發現有人來訪,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柳信。
宇文休認識柳信,“柳將軍如何到此?”
柳信最關心的是趙祥,在他看來趙祥身係天下,不可以有任何事,“陛下呢?”
見兩人不回答,柳信直接問:“趙祥呢?”完全一副不把君王放在眼裏的感覺,像一個要教育孩子的家長。
兩人依舊不答,柳信轉身既走,宇文休追上來,“我們一起去尋!”
柳信也不知去哪去尋,這山上即便師傅都不敢輕易踏足。他狠狠地瞪著宇文休,趙祥發瘋,你們也不知道勸著點,就與他一起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