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影,九哥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疏九說的情真意切,臉上隻有柔情。
疏影影看她的樣子,已是眼淚嘩嘩流,他現在是她唯一的哥哥,唯一的親人,還好他不怪自己,“九哥!”她撲在疏九懷中痛哭,這裏有思念,也有悔恨,更有傷心,從此就注定了她和他隻能敵對,沒有情分。
第二日,朝廷軍隊攻城,丹城的城樓上卻出現了很多閃閃發光的東西,好似梳妝的鏡子,當時他們並不在意。
先放榴彈鳥讓城樓起火,擾亂敵軍部署。再進行攻城,可榴彈鳥一升起,那類似鏡子的東西發出的強光一照射,榴彈鳥就會在半空中爆炸燃燒,根本傷不了敵軍。
而且攻城的士兵被光晃的睜不開眼睛,根本無法射殺敵人,趙祥果斷決定停止進攻,撤軍。
大賬內,趙祥和段樓拿著一麵奇怪的銅鏡研究,這麵鏡子從邊緣向中間逐漸凹陷,在光源照射下,它能夠將光集為一點。
段樓拿過一張紙,放在光點處,又拿來幾根蠟燭,增加光源的亮度,大家發現不一會,光點地方的紙的顏色就會變深,最後冒煙,燃燒。
大家看著這麵不可思議的鏡子很是驚訝,趙祥覺得這和疏影影有關,難道她在城內?段樓也有同感,讚同的看著他,兩人心意想通。
他想過,當自己和疏家有不可調和的矛盾出現時,疏影影很可能會站在疏家這邊,現在證實了,確實如此。
兩個人還在思考這仗怎麼打,門外士兵報告:抓住一名俘虜。這俘虜不是別人,正是衣衫襤褸的秦王,趙祥難以相信趙瑞會把自己弄成這個模樣。
穿的像乞丐一樣就不說了,臉應該有好幾天都沒洗了,嘴唇幹裂,頭發蓬亂,不認識真會當他是乞丐。
趙祥正要開口說幾句,趙瑞卻一頭倒下去,趙祥立刻傳軍醫。軍醫看過趙瑞並無大礙,隻是疲勞所致,加之傷口未好,所以才會昏迷,條理兩三日便可好轉。
安排好秦王,趙祥陷入沉思之中。段樓了解趙祥的心思,“陛下受之天命,當以國事為主!”
趙祥想問:若疏九用疏影影威脅他,他該當如何?可他沒問出口,還用問嗎?當初疏九用段樓的父親威脅他,他是怎麼做的?難道讓他也不管影影死活,他做不到!做不到!
傍晚十分,段樓題意攻城,因為那鏡子需要很強的光才能激發其威力,傍晚十分光源不足,應該是進攻的最佳時機。
趙祥當機立斷,決定攻城。疏九陣營此時防範鬆懈,一場勝仗就是他們驕傲了,而且這些人對這些鏡子的使用要點根本不明白,即便疏影影提醒他們要預防敵軍傍晚或夜晚突襲,他們也毫不在意,以為有神器在手,朝廷的軍隊是奈何不了他們的。
當朝廷的軍隊攻上東城樓,打開東門的時候,疏九帶兵來救已經來不及了。他果斷的拉過疏影影,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後退,否則你們的皇後就會死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