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疏影影和姑娘們聊得正開心。
“來,姑娘們,”她拿出幾張銀票,“誰能給爺說說剛才那美人是誰?”此話一處,氣氛就尷尬了,剛才的鶯鶯燕燕此刻都屏住了呼吸。
有一女子突然坐進了她的懷裏,嬌聲道:“爺,你打聽她做什麼?她呀,就是一個過氣的花魁,脾氣大著呢?哪有我們這些姐姐妹妹溫柔、可人。”說著就上手摸她的臉。
陪人喝酒行,但她受不了人動手動腳,她應激的推開那姑娘,這時老鴇又進來。
老鴇按照樓主夫人的吩咐,在疏影影一桌的酒裏下了點料,把酒送進去的時候他們已經喝的東倒西歪,老鴇正要強行灌酒,卻被疏影影打翻了。
老鴇以為她喝醉了,可是一個喝醉的人不可能幾次三番的躲過自己給她預備的酒呀!幸好她準備的多。
“你果然狡猾!竟然裝醉!”蒙麵女人依舊帶著紗巾,輕易的控製住她,原來這女人會武功。
“知道這是什麼嗎?春藥!此外,我還好心的給你準備了幾個男人,供你享用,別急,他們一會就來!”蒙麵女人一邊說,一邊把藥酒灌進疏影影的口中。
疏影影本就喝了不少酒,加上春藥,她的全身都發熱,很想把衣服撕了,她強忍著,不行,不可以迷糊。
她的眼睛開始模糊,蒙麵女人的笑聲很尖銳刺耳,她怎麼變得模糊,一個、兩個,不行,她應經出現幻覺了,茶,茶能解藥性,她姑且試一試。她喝了幾大口茶,不行,她把茶水澆到自己腦袋上,希望自己能清醒些。
就在她意識陷入黑暗前,她隱隱約約的看到了影煞,還有一個男子,這會不是幻覺,不能,她要清醒些,然後她就陷入無邊的黑暗。
她沒有看錯,來的確實是影煞和一個帶著麵具的黑衣人,這人一隻胳膊抱著昏昏沉沉的疏影影,一隻手伸出去,冷冷的說:“解藥!”
其他人好似約好了,都規規矩矩的退了出去,蒙麵女子並沒拿出解藥,眼神複雜的看著這男子。
男子依舊聲音清冷,“解藥!”
“你是——九兒?”
男子摘下麵具,真的是疏九。蒙麵女子摘下紗巾,這兩張臉極為相似。
那女子有些激動,“她是你的仇人,你為了她要和你的母親針鋒相對。你忘了,是她害得你身體羸弱,成了一個藥罐子。”
“我再說最後一遍,解藥給我!”疏九顯然很生氣,脖子上的青筋爆出。
平昌公主怨恨地看著兒子,隨之又是愛憐,她要拿這個孩子怎麼辦?為什麼他處處和自己做對。
藥力發作的原因,疏影影笑臉通紅,眼神迷離、嫵媚,她緊緊抓住自己的衣服,生怕自己做出出格的事情,她知道這個時代的人很在意這些。
很有意誌力,就是他服了這藥也不一定有這樣的定力,疏九心中暗生一份佩服,他低頭吻她的唇,好柔軟,好溫暖,他忍不住又吻一下。
“你瘋了!你們是兄妹!”平昌公主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