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瑞此刻真想跟疏離拚了,可那老賊要是真發起火來,傷了自己?或殺了自己?誰又能替他做主。想著想著就遷怒於疏影影,那該死的女人,怎麼還不過來!
柳飄飄也沒指望趙瑞會給她做主,她隻是習慣了展示她作為女人柔弱的一麵,男人不就愛這套嗎?
直到柳飄飄從側門進入王府,進入香閨,那個去請王妃疏影影的人也沒回來。
不是他不回來,是他不敢回來,疏影影和她的貼身丫鬟都不見蹤影,這要是讓正廳的“瘟神”知曉了,自己還有性命?哎呀!王爺啊,你就不能巴結好王妃嗎?非要惹她,招惹這等禍事。
趙瑞左等右等不見疏影影出來,這不可能啊,這女人有機會在自己眼前晃悠,沒有不來的道理啊?難不成讓我親自去請。
其實疏影影那天上吊摔下來並無大礙,隻是他想到疏影影哭鬧、上吊之後還達不到目的會去找他爹,所以在她的茶水裏做了些手腳,按說今日她應該能醒過來。
疏影影他爹心中也有些許不安,因為算命的說疏影影活不過十六歲,剛好今天就是她十六歲的生日,她不會出意外了吧。
一想到女兒可能出意外,他開始焦躁了,“趙瑞,你個兔崽子,你把我們家影影怎麼了。”說著話應經抓住趙瑞的脖領子把他整個人提了起來。
就在疏將軍要打人的時候,一個書童打扮的人跌跌撞撞的跑進來,先是喊了一聲“王爺”,看見她家老爺就無視王爺了,“老爺,不好了,小姐,小姐她……”
不錯,來人正是疏影影的貼身丫鬟花花兒。疏將軍扔下趙瑞,抓起花花兒的胳膊,焦急的問道:“快說!小姐怎麼了?”
花花兒被老爺抓的生疼,感覺手臂快要斷了,在加上著急,硬是說不出話來,隻是流眼淚。
“哭什麼!快說小姐怎麼了?”
柳老頭在一旁可沒有幸災樂禍,這老小子的閨女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這親王就是一枚廢棋了。
他上前來,抓住疏將軍的胳膊,拍打了幾下,“鬆開,鬆開,你嚇著她了!”
疏將軍鬆開女婢,衝著柳丞相大嚷道:“她害怕關你屁事?還不快說。”
疏將軍手一鬆,花花兒就跪在地上,說是跪在地上,實際上是癱倒在地。這老爺平時不管下人的事,他要出手管不是殘就是死,所以他一問話,花花兒嚇得就說出話來。
“丟了,小姐丟了。”花花兒腦子裏一團漿糊,都不知道自己說什麼,聲音小的如蚊子叫。
“丟了,還好”疏將軍一顆心總算放下,“怎麼丟的?”疏將軍盡可能和藹可親些,可是聲音還是突然轉大,音調極高。
“嗚嗚——小姐要看熱鬧,走到街上,後來我們就走散了。”
“哦,是走散的,那就沒事,想也沒人敢綁架老夫的女兒。她玩夠了自會回來。”疏老頭想的是那臭丫頭會不會覺得憋屈,回將軍府找我去了。
於是就帶著他們的人浩浩蕩蕩的回去,花花兒還是留在王府。
他走了,趙瑞可沒心思再做新郎官了,更沒心思洞房花燭。這疏影影要是找不到,他這秦王府不給那老瘋子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