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找到下山的路,周圍都是水,樹葉飄落會馬上的沉下去,這樣的水誰能浮過去,即便你輕功再好,水上沒有任何支撐點,你也妄想“飛過”這望不到邊際的水域。
眾人陷入沉思,看來隻能被迫留在此處,或許十年後還能回去。
宇文休好像喜歡上這裏,淡淡的:“大家都想想我們該怎麼在這個孤島上活下去。”
司馬沁隨和的看了他一眼,他很讚同宇文休這個提議,這個島上多好,這些奇妙的植物、動物,足夠他研究十幾年的,走不了正和他心意,可以繼續找找灼兒,還可以看看怎麼救趙祥,挺好的。
其餘幾個人卻不這麼想,特別是柳信的師傅,這片海域是個神奇的連接,若是任由眾人與這島一起飄走,他們很可能進入另一個世界。
簡單的這島就像一艘遊走在時間隧道的船,這海域就是時間隧道的一個裂口,因為這樣的關係,所以不同空間的生物都可能出現在這島上。
看來要維護這個世界的正常,隻有修補這個裂口。老人家讓眾人後退,他拿出一個手掌大盒子,盒子裏裝著黃褐色的土,他將土導入海裏,海水開始沸騰、凝聚,最後形成了一片山巒,再也不見海的影子。
島沉入低窪處,靜靜地躺在山穀中,這裏植被茂盛,卻不見有動物,就連螞蟻那樣蟲子也難見一個,還好眾人並未分開,他們輪流背著趙祥尋找出路。
“真的不找你師傅了。”
“不用了!”柳信開著手上的指環,他明白師傅的意思,心中悲痛。忽又來了力氣,他一定要將這些人帶出去,不然師傅的犧牲就白費了。
他回頭看看昏迷不醒的趙祥,若真是命所歸,那他就不怕這些人會困死這裏,關鍵是意難測。什麼是意?在不同的時空裏,不同的人、不同的世界,卻有著近乎相同的命運。
“你這臉是恢複六七成了,在過半月我保你痊愈。”墨柔著,要在疏影影的臉上再動刀子。
疏影影擋住她,“我不治了,這樣挺好,臉已經平了。”是呀,原來的溝溝壑壑,極為恐怖的傷痕已經平了,“看我給你變個魔術。”
墨柔扔下手上的刀片,不一句轉身離開。她是好心,希望疏影影死的能夠體麵一些,那張恐怖的臉,再七竅流血,那該有多猙獰。她就不想在她心愛的人麵前留下最美的一麵嗎?
其實也是,趙瑞何時嫌棄過她,即便她那張臉成了那樣也沒人在意,依舊有那麼多人把她捧在手心。再了,即便自己幫她做臉,在她死前也是難以恢複的,看來她知道自己離死期不遠了。
想到這裏,她又同情起疏影影,轉身回去。當她進門時,看到的疏影影臉上沒有一點疤痕,也沒有病態的虛弱,人精神了很多。
再看他麵前擺放的瓶瓶罐罐,她好奇的走過去,拿起來聞,香香的,有的帶有淡淡的花香,這些東西和平日裏女兒家用的胭脂水粉差不多,卻不太一樣。
“有興趣嗎?我教你。”疏影影賣弄其她的化妝術,她對這些東西也有一些改進,誰讓她以前窮的要自己做化妝品。
墨柔學的很用心,不知什麼時候旁邊還多了一個學生,“姐姐,你若是將這些東西拿出去買,肯定能賺很多的銀子。”
“嗬嗬嗬,影真是個財迷。”疏影影笑著。
“嗬嗬嗬,姐姐,你現在才知道我是財迷啊!你快教教我吧,我學會了好去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