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屁顛屁顛的跑去誅仙殿,有些迫不及待的,惦記著幾日沒見甚是想念的絕代風華美人師父。
“咦!師父竟然不在誅仙殿?難道是在寢宮忘憂閣嗎?”
見狀,一路麻利的小跑,跑到了宮翎軒的所住寢宮—忘憂閣。
悄悄的推了推房門一角,溜了進去,裏麵竟然也沒有師父的身影,這裏也不在嗎?
在房內鬱悶的轉悠了一小圈,正準備離開時。
不料,門外卻傳來熟悉的聲音。
“簡簡這丫頭,還未回來。”宮翎軒眸光中浮現出一抹擔憂。
衝虛道長扶了扶白胡子,眼中泛有笑意說道:“神尊,不必擔心,簡簡這丫頭雖然貪玩,但卻極為聰慧。想必是路上貪玩,耽誤了行程,不然早就回來了嘍!”
衝虛道長心裏麵暗自笑著,這丫頭他比誰都了解,不僅覬覦他的純陽鼎,時不時趁他不注意,還偷他煉得靈丹妙藥,要說別的本事學的不精,這玩的本事可乃天下第一啊!
一聽到衝虛道長含著笑意,略微沙啞的聲音,自己就忍不住的翻白眼。
這老頭又在睜眼說瞎話,什麼叫做我貪玩,明明就是西陵傲雲非要留我,在他月瀾皇宮裏小住幾日嘛!
聽著房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桃簡簡冰藍色的眸子突然轉悠了一圈,她有個大膽的想象,就是想聽聽他們接下來會聊些什麼?
賊賊的一笑,目光皎潔如狐,於是不暇思索的翻上了房梁。
剛翻上房梁,房門“吱呀”的一聲就被推開了,她急忙屏住了呼吸。
從房梁上可以正好的看見宮翎軒一襲玄白色衣袍,從門口走了進來,衣袍上的襟擺繡著銀色流動的花紋隨身而律動,顯其飄逸出塵。
依舊長及膝的漆黑的雲發華麗而優美的傾瀉一身,肩頭飄落了一兩片粉色的桃花瓣,而腰間的宮鈴早已在我的身上,宮鈴可是師父收我為徒時贈予給我的。
隨後,衝虛道長一身月白色道袍,也跟著走了進來。
宮翎軒眉頭微微蹙起,目光幽冷了起來,語氣清揚卻又不失威嚴,“隻怕她過於單純,不會保護自己。”
一聽到師父說我單純?寶寶心裏麵這個鬱悶,明明單純都用在了你的身上呀!
要不是為了博得師父絕世一笑,我幹嘛天天裝得天真可愛啊!我這叫用心良苦泡美男師父。
宮翎軒先走到了桌子旁,順了順衣袍後,便坐了下來,親自倒了兩杯清茶,一杯遞給了衝虛道長。
衝虛道長淡笑的捋著白胡子,“神尊,多慮了。”
呦嗬!我師父心疼寶寶被人欺負,所以才委婉的說寶寶單純。
你這個白胡子老頭倒好,直接和我師父說,他想多了?原來本寶寶在衝虛道長眼中竟然那麼足智多謀?
宮翎軒端著杯子的手頓了頓,沉思片刻說道:“而她注定難逃這一劫。”
衝虛道長撫了撫自己的白胡子,仙風道骨的笑道:“天命難違,因果輪回。這一世、這一劫是孽緣還是情緣,總是有太多解不開的愛恨,無法化解的情緣。”
飲了半口清茶繼續道:“奈何情至緣淺,不過這一世的轉世,倒是與常人有所不同?”
宮翎軒聽著衝虛道長的話,腦海裏瞬間浮現出桃簡簡古靈精怪,總是笑嘻嘻的小模樣。
有時愛裝傻充楞,有時機敏過人,無論遇見什麼不開心的事,總是仰著小腦袋笑著,瀟灑的小身影總是充滿活力。
但看著她那副坐沒坐相,站沒站相的樣子,張口就能氣死人,整天瘋瘋癲癲的,怎可渡了這一世、這一劫,成為上神?
現在的紀元大陸危機四伏,玄月仙門雖然平靜,不防也有內亂糾葛。魔界與冥界雖然表麵上風平浪靜,實則暗流湧動。月瀾王朝與風雪王朝其實也明爭暗鬥多年。一旦上神轉世的秘密被泄露了出去,定會引起六界軒然浩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