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
悍馬猛然刹車,將地上的水給碾的飛出好幾米外。
車門打開,洪北鬥從駕駛室跳了下來。拍了拍朱紅漆的古老大門,咯吱一聲,木門拉開,出現在洪北鬥麵前的是一張蒼老而普通的臉。
“少爺,你回來了。”老人恭敬的說道。
洪北鬥點了點頭,大步向裏屋走去。木門再次關嚴實,又成了一個外表看起來不顯山不露水的獨門小院。
可是,如果說出這座院子所在的位置和門牌號:紫圜大街16號。那麼,被一些有心人聽到,恐怕會露出震憾的表情。
穿過天井和一棵恐怕有百年樹齡的老槐樹,老遠的就看到一個老頭子坐在廊簷下的木椅上看著外麵,手裏的煙槍煙霧嫋嫋。
“爺爺。”洪北鬥喊道。他走過去,想把老頭子掉落在地上的毯子給撿起來,卻被老爺子一巴掌拍在手背上。
“別動。這不是你幹的事兒。”老爺子一臉威嚴的說道。
洪北鬥果然不再動,挺直脊梁站在老頭子麵前,說道:“我要權力。很大的權力。”
老頭子的眼裏精光一閃,抬起頭看著站在他麵前顯得有些偉岸的孫子,問道:“是被上官家的丫頭和陸家那小子給刺激到了?”
“是的。”洪北鬥豪不隱瞞的說道。
“可是,現在洪家是由洪立威管事兒。”老頭子巴滋了一口手裏的煙槍,鼻子裏冒著煙氣說道。
“我會比他做的更好。”洪北鬥說道。
“他是你叔叔。”
“和這個沒有關係。”
“很好。”老頭子‘謔’的一下子站了起來,雖然身體有些瘦,但是個頭卻不矮。站在洪北鬥麵前,並不比他矮多少。而且,還有一股洪北鬥所沒有的威嚴氣勢。
“洪北鬥,我等你很久了。”老頭子很是滿意的看著洪北鬥,說道:“你聰明能幹,但是也太貪玩。我不罵你,也不怪你。獵熊可以練膽,捉魚可以明智。我知道,以你不甘人後的性子,早晚有一天會過來找我的。”
“現在你來了,還不晚。”老頭子拍後洪北鬥的肩膀,說道:“是時候讓你站出來了,放手去和他們爭吧。金陵,你有兩個對手。上官煙雨,還有陸家那小子。”
隻有他們兩個嗎?洪北鬥有些入神的想道。
……
“……後來我就把她背回去,送到她家裏去了。我在她家將就了一晚上,今天一醒來我就來找你了。”
聽完秦木的講述,薛韻菲臉上並沒有出現多麼意外的表情,而是若有所思的看著秦木,說道:“隻聽人說過傻人有傻福,怎麼你也總有這種莫名其妙的狗屎運?”
“……你這是人身攻擊。”秦木鬱悶的說道。這難道是運氣嗎?這是自己魅力的集中體現。
薛韻菲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和秦木糾纏,轉過身子向她的辦公桌走去。
筆直性感的職業套裙,黑色的長腿絲襪,腳上是一雙高跟的黑色皮鞋。
她趴在大辦公桌子上取資料的時候,那短裙就被她的屁股給崩的緊緊的。勾勒出一個動人的弧度,中間的一條輕微的凹槽也極容易引發人的聯想。
“我做了一份韻菲國際的三年規劃。三年之內,我們將要成為全國最大的美容化妝品公司。不僅僅要在專業線上搶占百分之三十以上的市場份額,還將要在日化線上占據一席之地。如果我們專門做出一款或者幾款產品來搶占日化市場的話,那個時候我們的對手就是化妝品行業的巨無霸大寶。”
“我對我們的產品功效有著充分的信心。你能夠想象,那是多麼龐大的市場嗎?”
薛韻菲坐在秦木身邊,把手裏的資料遞給秦木,兩條腿交疊在一起,那修長性感的小腿就在秦木的眼前晃啊晃的。
秦木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他知道市場很龐大,但是到底龐大到一個什麼樣的程度,他還真是搞不清楚。
“知道美利堅的那些軍火巨頭嗎?”薛韻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