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在陸家,陸尊不僅僅是長子長孫,而且還是那些小字輩們學習和模仿的楷模。他們的父母也這麼教育自己的子女,要多向哥哥陸尊學習。
大少陸尊,不僅僅在外麵有著受人稱讚的美譽,在家裏也同樣得人喜歡。這是一個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男人。
陸尊拍拍堂弟的肩膀,然後快步向走過來的上官煙雨和秦木迎了過去,臉上不帶任何情緒,笑著說道:“煙雨,很高興你能過來。爺爺知道你來了,一定會非常開心的。”
“謝謝。陸爺爺的生日,我總要來說句祝福的話。”上官煙雨得體的應對道。
陸尊的視線這才轉移到秦木身上,伸出自己的右手,說道:“我們已經見過麵。”
“是啊。過來討一杯喜酒喝,你不會介意吧?”秦木的手和他握在一起,笑著說道。
沒有什麼暗中較勁兒的事情發生,兩人的手一觸即放,誰也不願意多握一會兒,好像抓著一塊燒紅的炭似的。
“如果我說介意呢?”陸尊一臉笑意,用玩笑的口吻說道。
“我同樣會來。”秦木也同樣眯著眼睛笑,這家夥的話裏藏著機鋒呢。
“這樣的話,我就隻好說歡迎了。”陸尊笑著說道。做了個邀請的手勢,說道:“進去喝茶吧。小飛他們已經先過來了。”
正在這時,一道道強烈的光影照射而來,然後就見到一輛悍馬車氣勢囂張的衝了過來。就算開到了這酒店門口,也絲毫沒有減速的意思。
在悍馬車的身後,跟著各式各樣的豪華車型。有比較穩重的寶馬和奔馳,也有顏色絢麗外型拉風的法拉利保時捷。
這一排車隊足有十幾輛,像是一條長蛇似的向這邊漫遊過來。甫一出場,便吸引了門口所有人的眼球。
嘎!
一個緊急刹車,第一輛悍馬車在酒店正門口停了下來,車門推開,一個男人從車子裏跳了下來。
男人二十多歲的年紀,或者三十多歲。從外表上很難看出他的實際年齡。
濃眉大眼,眼神炯炯有神。頭頂的短發根根堅起,給人極具攻擊力的感覺。下巴處的胡子雖然刮的幹幹淨淨,但那皮膚上留下的藏青色須根仍然使他看起來非常的野蠻粗狂。
上身是一件緊身的t恤,外麵套著一條米色的休閑西裝。牛仔褲,有著極強抓地能力的棕黑色登山鞋。給人的第一感覺像是一名優秀的登山運動員似的。
他眼神跋扈,滿臉的張狂之色,一幅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樣。
他把車子停在車路中間,然後甩手離開。也不管車子會不會擋路,讓跟在他屁股後麵的一群小弟無路可走。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向陸尊這邊走過來。
陸尊也眯著眼睛看著大步走來的男人,兩人的眼神在空中交熾碰撞著。
“怎麼?不歡迎?”男人走到陸尊麵前,笑嗬嗬地問道。
“歡迎。來者是客。”陸尊笑著說道,仍然是一臉的文雅平靜。
“虛偽。”男人說道。“雖然我很不喜歡你,可是,我對陸老卻是非常敬重的。今天是老爺子的八十大壽,一個人一生也就隻有一次這種日子。無論如何,我這做晚輩的也要過來說幾句喜慶話。”
“洪兄有心了。”陸尊笑著道謝。
“文鄒鄒的。和你說話真沒勁兒。”男人聳聳肩膀說道。
他轉過臉看著上官煙雨,說道:“煙雨,好久不見了。真是越來越漂亮了。”
“謝謝。”上官煙雨也對著他點了點頭。
“你就是秦木吧?”男人的視線在秦木臉上停留。
兩人是第一次見麵,他卻像是對秦木很有好感似的,還重力的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年輕人,有骨氣。在金陵城敢這麼光明正大挖陸尊牆角的,也就是你一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