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嗎?”秦木最終還是選擇接通了電話。天知道,這個女人發起飆來會做出什麼樣瘋狂的事情。
女人怕男人耍流氓,男人也同樣怕女流氓。
“沒事兒。就是想聽聽你的聲音。人家想你啦。”電話那頭,薛韻菲粘粘的,媚媚的聲音傳了過來。像是隻深夜裏發情的貓。
“……如果沒什麼事兒的話,我就掛了。”秦木說道。
“討厭。當然有事兒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你在哪兒呢?”薛韻菲問道。
“我在……我在家裏。”秦木說道。
“家裏?”薛韻菲的聲音有短暫的停頓。然後笑著說道:“你們家可真大啊。”
“大?一般吧。也就是個小別墅,沒多大。”秦木說道。
“大到都能跑汽車了,還算一般?”
“……”秦木傻眼了。他的大腦一直迷迷糊糊的,忘記自己此時正站在馬路邊沿。旁邊不時有汽車穿棱而過的聲音以及喇叭聲。
接著,薛韻菲的語氣變的更加魅惑誘人起來。
“小色狼弟弟,你知道姐姐最恨的事情是什麼嗎?”
“不知道。”秦木幹脆地說道。
“我最恨別人欺騙我。”薛韻菲給出了答案。
“你打電話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
“對待欺騙我的人,我一般都會準備好十幾套報複方案。對於小弟弟你嘛,我就決定選擇使用第一套。這套方案我還從來沒有用過呢。你要不要試試?”
“這個……我應該沒有欺騙過你吧?”秦木嗬嗬地笑道。
他知道,惹怒了這個女人的後果是很嚴重的。但他實在不知道自己又哪裏惹了這個女人了,欺騙就更談不上了。
“你確定?”薛韻菲幽幽地問道。
“我十分確定。”秦木很肯定地點頭。
“把你愚蠢的腦袋往左轉二十七度,chal專賣。”薛韻菲在電話裏邊說道。
雖然並不覺得自己的腦袋愚蠢,但秦木還是聽話地照做了。
於是,他看到了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一幕。
在隔著一道透明玻璃櫥窗的chal專賣店裏,坐在紅色沙發上試鞋的薛韻菲對著她招手。
笑容詭異!
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薛韻菲克我,我克誰?
秦木想,這女人一定是自己的克星。每次麵對她的時候,都被她收拾地服服帖帖的。
她軟硬不吃,油鹽不侵。
秦木像個小學生似的站在薛韻菲的身邊,一邊看著她將自己精瑩剔透的小腳塞進那雙個性十足的黑色綁帶高跟鞋子裏,一邊尷尬地說道:“沒想到會正好在這兒碰上你。”
“是啊。如果不是正好在這兒碰上我,我就不知道你在騙我了。”薛韻菲對候在一邊的工作人員說:“把剛才那款紫色拿給我試試。”
“請稍等。”女服務員詫異地看了秦木一眼,跑過去給薛韻菲拿鞋子。
剛才薛韻菲打電話的內容她全都聽到了,怎麼也沒辦法想象,一個打扮如此時髦性感的女人會喜歡上這樣一個土包子。
見到秦木尷尬地站在哪兒,薛韻菲不由得掩嘴輕笑,用手掌拍了拍旁邊的沙發,說道:“過來。到姐姐這兒坐。”
秦木坐在薛韻菲的身邊,立即就聞到了她身上蠱惑人心的香水味道。
薛韻菲試過了紫色的鞋子,問秦木:“你覺得哪雙好看?”
秦木說道:“都好看。”
這倒不是假話,他說的是事實。
但是,他並不是誇鞋子好看。而是薛韻菲的腳太漂亮了,無論穿任何鞋子都非常好看。
當然,不穿鞋的時候更好看。
“把這兩雙鞋子都包起來。”薛韻菲對女服務員說道。
“好的。”女服務員一臉喜悅地說道。
“走。姐姐請你喝東西去。”薛韻菲說話的時候,順手把兩隻袋子交到了秦木的手裏。
“我不想喝酒。”秦木說道。
薛韻菲瞪了秦木一眼,說道:“誰說要請你喝酒了?我們去喝咖啡。”
因為他們的位置是在一條主幹街道,所以,沒走幾步就找到一家咖啡店。
薛韻菲點了拿鐵,又幫秦木點了杯卡布其諾,看著秦木問道:“現在可以把你的悲慘故事告訴姐姐了。”
“什麼?”秦木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