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萱,你也是。秦木少年意氣容易衝動,你就不能攔著他一點嗎?萬一他受傷了怎麼辦?”
蕭梓萱撇撇嘴,沒有說話。心說,這家夥可不像容易受傷的人。
“蕭叔,我沒事兒。”秦木笑著解釋道。
“沒事兒就好。”蕭文淵放下心來,說道。“梓萱在電話裏說你把人打傷了,誰被你受傷了?”
“是我兒子被他給揍了。”高明全終於忍不住了,滿臉怒氣地出聲說道。
“真的嗎?”蕭文淵問道。
“人都躺醫院了,還能是假的?不僅我兒子被他打了,趙局長的公子也被他傷了。蕭神醫,雖然我不知道這小子和你什麼關係,但你不能袒護他啊。”高明全氣急反笑,臉上的肌肉都扭曲了。
“秦木,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蕭文淵轉過臉問秦木。
秦木於是一五一十的把ktv裏的事情說了一遍,當然,在某些小細節上,秦木不放過添油加醋的機會,把高誌和趙星文的可惡程度誇張了好幾倍,聽得現場目擊者蕭梓萱的嘴角都直抽搐。
“這麼看來,你雖然打了人,但是打的有理有據,像個男子漢。”蕭文淵聽完秦木的話,稱讚道。
這有可能就是自己未來的女婿啊,不僅會針法,還會武術,而且該出手時絲毫不慫,隻有這樣的女婿,才配得上自己的寶貝女兒!
蕭文淵笑容滿麵道:“既然你沒錯,他們把你扣著幹什麼?走,我們回家,讓律師來和他們談。”
“等等。”趙局長陰沉著臉站出來,說道:“恐怕,你們還不能走。”
“你是誰?”蕭文淵皺眉道。
“建鄴分局局長趙有才。”
“被打的就是你兒子?怎麼?想公報私仇?你兒子想揍人結果被人揍了,這是他自己活該。秦木不揍他,早晚會有人揍他。。”
“你……”趙有才把手裏的煙蒂丟在地上,臉色陰沉道:“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我們警方還要做進一步的調查。他蓄意傷人,現在傷者還躺在醫院,我們不能把犯罪嫌疑人放走。如果傷者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責任算誰的?”
“別拿這種大帽子來壓人。”蕭文淵不耐煩地說道。“如果責任在我們這邊,自然由我們承擔。如果是他們先動手的話,那就是他們活該。”
“所以說嘛。要等傷者從醫院出來,我們錄完口供才清楚是誰的責任。小張,把犯罪嫌疑人給我看好嘍。跑了的話,我拿你是問。”趙有才冷笑著說道。
“是。”一個年輕幹警威聲凜凜地答應著。
高明全又狠狠瞪了秦木一眼,跟著趙有才揚長而去。
等到兩人離開,那個叫小張的警察就把審訓室的門給關嚴實了。為了提防他們逃跑,還搬了張椅子坐在了門口。在他的腰間,若隱若現的露出警槍的槍托。
“真是無法無天,我來打電話找人幫忙。”蕭文淵憤怒地說道。
……
果紅菜綠、香味撲鼻。再點綴一瓶來自法國路易樂圖莊園的極品佳釀,這便是一頓高品質的午餐。
坐在華麗綿長如法國宮廷般古董餐桌邊沿的是一個年輕女人,正小口小口地享受著麵前的食物。班姬續史之姿,謝庭詠雪之態,一舉一動都優雅高貴無比,一顰一笑都美豔不可方物。
這是一個從骨子裏散發出雍容和知性的女人,可是,她那懶洋洋的樣子又給人一種慵懶的味道。
劉悅快步走了進來,在女人身後停了下來,恭敬地說道:“小姐,他出事兒了。”
“嗯?”女人的動作沒有停,她正叉著一塊蘆筍喂進自己的櫻桃小嘴裏麵,但是卻有繼續傾聽的意思。
“在ktv和人發生衝突,現在被關進建鄴分局。”
“誰的責任?”
“對方的。”
“保他出來。”女人輕描淡寫地說道,一種大權在握的坦然和穩重。
“小姐,這不在我們製定的計劃之內。”劉悅提醒道。
上官煙雨交代她的,隻是觀察了解秦木,卻並不包括出手幫助秦木,作為上官煙雨的心腹,她有必要提醒上官煙雨這點。
女人側身看了劉悅一眼,說道:“計劃趕不上變化,在我的人生計劃中,也從來沒有想過會主動了解一個男人。但是,現在我正在這麼做。”
“可是,幫助他的理由是什麼?”
“理由?”女人眼神幽遠澄澈,聲音迷離地說道:“我要讓他欠我,欠得越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