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病,又像是寒症,又像是熱症,著實奇怪,我暫時也找不到什麼好的對策。”蕭文淵搖了搖頭,無奈之情溢於言表。
說起來,他雖然當年機緣巧合,偶然得了一位高人指點,又憑借著自己不懈努力,成了如今的蕭神醫。
但中醫博大精深,疑難雜症更是數不勝數,即使他有著神醫之名,也不是什麼病都有辦法治的。
此時,正是遇上了這樣的情況。
這個大胖男人身體時冷時熱,脈象卻沒什麼異常,蕭文淵就算想開藥,也無從下手。
一旦搞不好,很可能加重病情,聾子治成啞子。
“蕭神醫,您可千萬別搖頭!”大胖男人麵色漲紅,都快哭出來了。“這病折磨的我連覺都睡不成,求蕭神醫一定要想辦法治好我,不管花多少錢,我都能付得起!”
蕭文淵無奈苦笑,抱歉道:“你可以多去找其他名醫看一看,說不準有治好的可能,恕我無能為力。”
大胖子男人頓時麵如死灰,如果其他醫生有辦法治好,他也不至於非得找到蕭文淵這裏來。
周圍眾人也不約而同露出同情之色,如果連鼎鼎大名的蕭文淵都束手無策,那這個男人可就悲催了。
大胖子男人就像泄了氣的皮球,耷拉著腦袋正要起身離開,卻被一道聲音止住了身形。
“這病很簡單,我能治!”
秦木淡然的聲音,清晰的傳到醫館裏每個人耳中。
眾人瞬間嘩然。
這是哪裏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
連名揚金陵的蕭神醫都治不了的病,你竟然敢說你能治?
簡直狂妄自大,不知所謂!
“小子,多讀幾天書再出來裝逼吧,免得貽笑大方。”
“就是,想在蕭大小姐麵前出風頭,也用不著嘩眾取寵呀,趕緊滾回你的鄉下去吧。”
“現在社會上的小青年,為了博人眼球,真是什麼不要臉的事都敢做……”
……
眾人開始此起彼伏的聲討秦木,尤其是剛才被秦木用暴力擠開的那些人,更是罵的不遺餘力。
“小兄弟,你真能治好我的病?”大胖子男人半信半疑衝秦木問道。
雖然看秦木的年齡打扮,根本和神醫二字扯不上邊,但他隻能死馬當作活馬醫,哪怕有萬分之一的機會,他也不能錯過。
“連我師父都治不好,你還真相信這小子的鬼話?”一道不屑的聲音響起,一直站在蕭文淵身後的青年走了出來。
作為蕭文淵唯一的徒弟,張雲的心氣極其高傲,除了蕭文淵和蕭梓萱之外,張雲幾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可眼前這個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窮小子,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說出這等狂妄自大的話,讓師父蕭文淵難堪,他這個當徒弟的豈能容忍?
“就是!”蕭梓萱也俏臉微寒,不滿道。“連我爸都束手無策,你也不怕把牛皮吹破了!”
聲音如出穀黃鸝,清脆悅耳。
秦木盯著蕭梓萱絕美的臉龐,淡淡道:“山外青山樓外樓,這世界上能人異士多的是,你要不信,隻能說明你眼界太狹窄。”
“你……”
蕭梓萱氣得紅唇撅起,酥胸起起伏伏,看得醫館裏眾多雄性動物眼都直了。
她長這麼大,哪個男生見了她不是倍加討好,想贏取美人芳心。何時有男生這樣不給她麵子?
“找死!”
張雲大跨步走到秦木麵前,麵色不善道:“小子,趁我還沒徹底發火,你趕緊滾出醫館,否則待會兒我叫你橫著出去!”
這小子大放厥詞也就罷了,可竟然還敢惹蕭梓萱生氣,張雲忍無可忍。
蕭梓萱是他的女神,是他的夢中情人。
秦木惹蕭梓萱生氣,就是惹他生氣!
“是嗎?”秦木上下打量了一眼張雲,淡淡道:“據我目測,想讓我橫著出去,恐怕你還沒那個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