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有人經過很正常,不過憑著第六感,經驗告訴自己,我們似乎被人盯上了。
段羽飛也察覺到了,立刻警覺起來,我平心靜氣的點了根煙,暗暗對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別輕舉妄動。
這時候,葛洪開好了房,將房卡遞給我,然後帶著我們上了二樓。
房間的視很好,臨挨著大街,葛洪將我送進房間,對我笑了笑,打了招呼就走了下去,我微笑著送他離開。
然後約莫著時間,瞪他快出一樓大廳的時候,我快速的拉開窗簾,隔著玻璃,靜靜的看著外麵的動靜。
跟蹤我們的人,此刻在已經沒了蹤影,葛洪緩步走到大街,點著煙慢慢的抽著,然後左右看了一眼,就要出手機,一邊打電話,一邊朝右邊的方向去了。
沒有察覺到異常,我默默的鬆口氣,同時心裏也升起一絲的疑惑出來。
“揚哥,這家夥會不會覺得栽在你手上,心裏不服!所以……”段羽飛站在我身邊,目光不斷的在大街上掃著,一邊揣測著說的。
我沒等他說完,就擺擺手,低聲道:“先別斷定這麼早,看看再說!”然後我讓他準備好家夥,一旦發現危險我們就第一時間逃離這個酒店再說。
段羽飛聽從了我的話,將門反鎖了之後,就坐在沙發上,時刻注意著外麵的動靜,我則拿出手機,給郭大彪打了電話過去。
將行程和情況說了之後,我沒有說其他的,而是讓他通知密支那的接應,讓他盡快趕來。
掛了電話之後,我這才有空環視著房間,葛洪這家夥,很會享受,到哪裏都是要貴賓房,看到旁邊的酒櫃,我徑直走過去,選了一瓶紅酒,倒了兩杯,我返回到沙發邊,遞給段羽飛一杯。
大口將半杯紅酒喝了,我將心情慢慢放鬆,擺一個舒服的姿勢坐在那兒,段羽飛比較緊身,小口抿了下,就不再喝了。
這時候,手機忽然響了,我拿出一看是陌生號,猶豫了下,就接了
“是於耀揚?”對方的聲音有些尖細,不過又狠沉穩的樣子。
我嗯了一聲,隨即低聲的問道:“沙頭?”
對方笑了笑:“按照計劃,你比預計的晚了一天啊!”
見他這樣說,我心裏已經確定了此人的身份,當即說道:“我們在xx酒店呢,咱們怎麼見麵?”
沙頭沒有猶豫,直接報了地點。
我快速的掛了電話,招呼著段羽飛就出了房門,到了下麵,快出門的時候,我特意觀察了外麵的動靜,確定沒人在暗中監視,這才到門口攔了一輛三輪。
比起內地,這裏的經濟不怎麼發達,加上局勢混亂,所以大街上隨處可見一些廉價的摩托三輪車。
上了車,我正為難自己不會說緬甸語,前麵的司機回頭對我客氣的問了句,見我一臉茫然,聽不懂的樣子,又換了中文問道:“先生,請問你們去哪裏?”
我古怪的掃他一眼,膚色黝黑,純正的緬甸人,心裏微微一鬆,將地點說了,那人點點頭,說了車價,隻要幾塊錢。
聽著很便宜我也沒說什麼,揮揮手,示意他直接走就是了。
幾分鍾後,我們到了沙頭說的地方,在一個小吃街的盡頭,有一家不起眼的小麵館。
進去之後,我按照沙頭在電話裏說的,直接穿過前麵,到了後麵的雅間,說是雅間,其實使用那種蘆葦編織的門簾,裏麵裝修的很簡陋。
進了屋,一個穿著緬甸服飾的家夥,就站了起來,衝我笑了笑,中等身材,古銅色的肌膚,眼睛不大,不過透著睿智的精明。
彼此招呼了下,我緩緩的拉開凳子,和沙頭麵對麵的坐下,段羽飛出於謹慎,則是坐在門口的位置。
“來見我還不放心啊!”沙頭看著段羽飛,忍不住笑了笑。
我微微勾起了嘴角:“出門在外,小心駛得萬年船嘛!”
沙頭搖頭笑了笑,然後抬頭對著外麵叫了一聲本地語,隨即對我笑道:“先嚐嚐本地的小吃!”
見他一副淡然自若的神情,我不可置否的笑了下,然後正色的說道:“整件事情你應該知道了吧,幫我分析下!”
沙頭捏著筷子,在麵前的瓷碗裏,撈了一筷頭的米線,邊咀嚼著,邊含混不清的說道:“郭老大都說了,嘿嘿,兄弟你這手玩的不錯,搞得我現在成了沒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