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那裏的樓盤為什麼一直會出事?”遲姝顏揚了揚秀眉,卻是沒有直接答應下來。
楊信德微微一愣,遲疑道:“不是鬧鬼嗎?是賣給我地的那戶人家的姐姐?隻是冤有頭債有主,她應該找她弟弟才是,怎麼就找上我們了。”他早就對那戶人家的事情摸得七七八八,聯係前後,那戶人家的姐姐一家無故慘死,隻怕就是那狠心的弟弟做的。
遲姝顏讚賞看了楊信德一眼,這裙是有幾分聰明,慢悠悠戳了一塊梨肉吃了,突然鄭重道:“你隻對了一半,你們那裏的樓盤底下有個借運陣,這種法陣傷害理,十分陰邪,被借閱人會家破人亡,黴運不斷,直至慘死,至於借閱人雖然會順遂一段日子,大富大貴,不過。”
遲姝顏輕扯了一下嘴唇,冷笑道:“不過,最終也逃不過反噬的命運,我看那個借運陣煞氣外泄,時間應該到了,報應是早晚的事情,我勸你還是趕緊把那塊地脫手。”
楊信德先是被‘借運’兩個字嚇的呆滯,而後聽到她之後的話,心裏更是一驚,嚇得臉色慘白,現在脫手自己公司可就要虧大了,安啟友可把他害慘了,一時對安啟友有些咬牙啟齒的恨意一麵道:“難怪,難怪,原先時候,那塊地是屬於安琪與的,她為人還算是不錯,精明能幹,爽朗大方,比那個不成器的弟弟出色多了,人緣也好,客源也不錯。”
“可是邪門的是,久而久之,反倒是弟弟後來居上,直接把安琪與一切都搶走了,安琪與一家本來打算重整旗鼓,結果就死於一場車禍,她死後,她一家子更是窮困潦倒,接而連三死於意外。”
“安啟友一家的生意越做越大,似乎所以的財運都跑他一家去了,不過就是在最近這段日子,安啟友的公司似乎出零不的問題,公司資金周轉不靈,隻好把這塊地賣了。”楊信德自然不是善男信女,費零手段就低價拿下了,可是如今他耗費在這塊地的心血可不少,要是再接著下去,他隻會處在越來越虧損的處境,他還以為是撿了一個大便宜,其實根本就是撿了一塊燙手山芋。
“也是了,這運氣又不是源源不斷的空氣,這幾十年也該借到頭了。”遲姝顏絲毫沒有意外笑了笑。
楊信德一看遲姝顏這樣,急忙詢問道:“遲大師,不對啊,我沒有害她一家,要找人算賬應該是找他弟弟。”
遲姝顏嗤笑一聲幸災樂禍:“你買那塊地不就是撞到槍口上,人家幾十年的怨氣,都變成厲鬼了,還管你是不是正主,再又不止一隻鬼,人家一家子都在裏頭。”
楊信德被遲姝顏嚇得差點站不穩,臉色慘白的,嘴唇哆嗦,剛嘴一咧就要哀嚎求情,被祁臻柏一個冰涼的眼神噎回去了,他戰戰兢兢滿是期盼看著遲姝顏:“遲大師,遲大師,您可不能見死不救,我,我這就給你跪下……”
遲姝顏剛要開口回話,身旁男韌沉強勢的嗓音突然響起:“張口!”
遲姝顏沒多想乖乖張嘴,嘴裏突然被烏雞湯的香味彌漫,她立即側頭,就見身旁高大的男人手裏不知何時多了一碗烏雞湯,隻見對方巋然不動坐著,右手捏著湯勺輕聲舀著,循著之前生疏的動作,在眾人驚恐又驚嚇的表情下鎮定自若頗為有模有樣又喂一勺遞在她唇邊,溫聲道:“再喝一口!乖!”
遲姝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