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炎鄙夷的看著若水寒,微微的抿嘴,隨後便揮袖,背對著他說道:“你認為朕會死?會隨著那個負心的女人死?朕不會為她傷心了,她負朕心,朕便不會在想她。既然她如此絕情,朕又何必對她真情?”
若水寒連忙說道,他一臉的錯愕:“呃,你,又,何必,為了,她的,畫而,執著?”
日暮炎哈哈大笑道:“哈哈,朕隻是想借此來記住這個女人,曾經傷害過朕,不可饒恕!”
若水寒正要說下一句話時,卻腹部一痛,似乎有利刃刺透自己的腎髒,腸胃。隻覺得內部血色四濺,肝髒扭斷,血,緩緩從他的腹部處流出,沒有濺出,濺在體內,他的嘴角微微流下一滴血。他那沾滿血的嘴,微啟:“我還是,死了呢……”微微的,身體一抽搐,他便垂下頭了。
而日暮炎的腳始終都踩在那把刺透若水寒肝髒腸胃的匕首上,日暮炎的臉色冷冷的,沒有一絲表情,沒有殺人後的盡興,沒有殺人後的不忍。而是,冷漠的。隨著若水寒的額頭敲打在地上時,日暮炎的腳依舊踩在匕首上麵。突然間,雷聲一股,嚇人。閃電一閃,唬人。閃電映照著若水寒的血,格外的紅透,格外的可怕,格外的惡心。
閃電映照著日暮炎的臉,冷,冷冰冰的。
日暮炎冷冷的說道:“你知道的太多,活不了的。”說完,那踩著匕首的腳,不是立刻放下,而是再一次狠狠的踩下去,隱約聽到若水寒內髒的爆裂,鮮血的迸射的聲音。隻見若水寒的身體微微抽搐,再一次,抽搐完後,不再動彈了……就這樣沉寂了許久。
日暮炎抬起腳,彎下腰,拾起若水寒剛才鬆手散落一地的畫卷,他拿起後,還用手拍了拍畫卷,臉上依舊沒有任何的表情,隻有冷漠,仿佛千年不解凍的冰霜一般。
他抱起畫卷,走到書桌前,坐下,把畫卷攤開來,隻見畫卷依舊好好的,但是有一些碰到若水寒濺到的血的部位,竟然有些許小小的東西,仔細一看,那竟然是人體肝髒的一些小碎屑。紅的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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