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吃完中午飯,異從兩個大箱包裏拿出一堆的名牌衣服鞋子,給了劉浪的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大姑和大姑父,分到白正仁和珍妮的時候正好沒有了。
“哎呀,沒有了,真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劉浪家裏還會來人,東西沒買夠。不過兩位這麼有見識,對我買的這些肯定也不會感興趣。我也就不在二位麵前獻醜了。”異裝模作樣的說道。白正仁對這些名牌並沒有多少了解,對於沒分到也無所謂,隻是對異的態度不爽。而珍妮卻知道這些名牌的價值,看著異的眼神就像大灰狼看到了小綿羊。又帥又有錢,還是哈弗的高才生,這簡直就是現實版的白馬王子。看著身邊的白正仁,珍妮突然覺得特別的反胃。跟異一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鬆開白正仁的胳膊,珍妮自認為有氣質的對異說道“你也是哈弗的學生啊,不知道你在哪個係,我是建築係的珍妮,回去之後我們可以聯係一下。”
“不必了,聽說你是校花,我可不想被那些花癡整天圍毆。我們還是保持一些距離的好。”異看著珍妮自作高雅的樣子,厭惡的說道。
“說的對,珍妮你就不要再勉強劉異了。”白正仁瞪著珍妮說道。珍妮瞅了一眼白正仁,哼了一聲,轉頭不再看他。白正仁眯著眼看著這個不識抬舉的女人,決定回去就不要她,還真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因為錢才跟著我的。看看說著笑的劉浪和異,白正仁眼裏充滿了怨毒。一個是自己最討厭的人,一個剛來就搶走了自己的女朋友,這口氣一定要找回來。又看了看朱雀,心裏有了計劃。這個朱雀簡直就是天上有地下無的美人,如果能把她弄到手,不但打擊了劉浪,還能得到一個比珍妮還要強上千百倍的女人,簡直就是一舉兩得。女人都是愛錢的,自己比劉浪有錢,隻要像珍妮一樣,用錢來攻克她的心理,還怕朱雀不**。有了主意,白正仁看著朱雀的眼神也變得肆無忌憚,似乎朱雀已經是他的女人一般。
朱雀感覺到白正仁的目光,覺得一陣的惡心。狠狠的瞪著白正仁,心裏想著千萬種教訓白正仁的方法。非要整的他一佛升天,二佛出竅,三魂七魄都顛倒。
下午,大姑和大姑父回去了,但是白正仁和珍妮卻留了下來。白正仁當著劉浪的麵,對著朱雀大獻殷勤,端茶遞水,削皮磕籽,無所不用其極。珍妮則纏著異,跟異討論著哪些牌子好,哪些牌子有名,異聽的雲裏霧裏,一邊點頭,一邊到處躲避著直往自己身上掛的珍妮。劉浪事不關己的坐在一邊,看著一個所謂的‘老婆’,一個‘富二代’的同學到處躲著兩個自以為是的人,幸災樂禍的磕著瓜子,看他們比看電視都有趣。
朱雀和異,一個神獸,一個獸神。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窩囊氣。朱雀首先爆發。白正仁正在削著一個蘋果,嘴裏還在炫耀著自己在國外旅遊的經曆,朱雀手指輕輕一彈,白正仁的水果刀偏離了他的控製,嗖的一下削掉了左手食指的一塊肉,啊的一聲大叫,白正仁扔掉沾滿鮮血的水果刀和蘋果,捂著流血不止的手指,在地上蹦來蹦去的嗷嗷直叫。
朱雀裝模作樣的捂著小嘴,驚慌的喊道“哎呀,出血了。快點止血啊”。飛快的到廚房拿起一罐精鹽,一股腦的倒在白正仁的傷口上。白正仁猛抽了一口氣,隨後一聲聲慘叫嚇壞了全村的雞鴨鵝狗貓。朱雀又‘慌慌張張‘的跑到廚房拿來一瓶陳醋,嘩嘩的倒在白正仁的手指上,衝掉了那層精鹽。白正仁疼的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最後深深的看了一眼朱雀,腦袋一歪暈了過去。或許現在,暈過去是他最好的選擇了。
一群人手忙腳亂的把白正仁送到醫院。作為白正仁名義上的女朋友,珍妮不得不照看著白正仁,異也鬆了一口氣。到了晚上,白正仁終於醒了過來,隻是看著朱雀的眼神,已經變得惡毒。傻子都能看出來,朱雀是故意往傷口上撒鹽和陳醋的。自己對她那麼好,她居然這麼對自己,這口氣不出,自己就不姓白。看著珍妮眼角不停地瞟著異,白正仁在心裏不停的詛咒著朱雀,異,珍妮還有劉浪,發誓一定要這四個人生不如死。
回到家,白正仁躺在土炕上又睡了過去。珍妮也繼續往異身上掛。異終於不耐煩起來,不知在哪抓了隻大號的老鼠,施了法術,老鼠就一直追著珍妮跑。直到珍妮跑到大門外,老鼠才停下來,蹲在大門裏頭,虎視眈眈的盯著珍妮。珍妮在門外仿佛女鬼一般,不停地叫著異救命。異手一揮,珍妮立馬叫不出聲。在大門外睡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