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青瓷驚的一身冷汗,眼睛被刺的生疼,不知道明天會不會腫起來,偷雞不成蝕把米讓她悶一口咽不下的惡氣。
“活該!”賀道嘟囔一句。
“姐跟你拚了!”伊青瓷氣不過,紅著眼睛跳到地鋪。
賀道從小在深山長大,哪懂的憐香惜玉,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一翻身就給伊青瓷按在床沿,扣住白嫩的小手,欺身壓在伊青瓷軟乎乎的身上,呼出的氣息,熱滾滾的撲在精致的俏臉上。
賀道眼神一瞥,楞在伊青瓷起伏不定高聳入雲的胸前。
真大,真圓!
賀道無賴的眼光,讓伊青瓷緊張的一抖,長這麼大都沒被男孩子這麼欺負過,既緊張又羞躁,俏臉一紅,紅到白如雪的脖頸。
“撒手!”伊青瓷嬌喝。
賀道沒說話,抓著伊青瓷的手腕更緊了一分,有種霸王硬上弓的姿態。
“小崽子,色膽包天,我告我爺爺說你欺負我!”
伊青瓷害怕了,可憐兮兮的咬著紅唇,欲哭無淚。
賀道會怕伊一休?
不存在的,就是伊一休拿菜刀站在他麵前,都一點不慌的。
賀道迷離的眼神出現一絲波動,眨眨眼,歪嘴一笑,抱住伊青瓷香肩和小蠻腰,直接給她抄底來個鹹魚翻身。
“敢偷襲師傅,這是欺師滅祖的大罪,為師要替天行道!”
賀道手按在伊青瓷挺翹的屁股上,狠狠甩兩巴掌,既懲罰不孝徒弟,也心滿意足的過了手癮。
“你……你,我讓爺爺宰了你,啊!”
伊青瓷身體最柔軟的部位之一,居然就這麼輕易的便宜了初出茅廬的賀道。
……
第二天清晨,伊青瓷頂著熊貓眼站在浴室邊,一臉的悲春傷秋。
“小崽子,你完了,我伊青瓷跟你扛上了,哼!”
賀道四仰八叉的呼呼大睡,一覺醒來沒看見伊青瓷。
“走了也好,不然還真不好意思看她屁股。”
想起昨夜的事,賀道歪嘴淺笑,挺回味的。
洗過澡,換上衣服,賀道心想手裏五十萬該怎麼花。
無業有名,居無定所,不符合賀大師的派頭,房子是一定要買的。
一摸褲兜,賀道心涼了半截。
“我銀行卡呢?”
翻箱倒櫃找半天都沒有,急的賀道差點挖地三尺。
“整整五十萬啊,我才花了兩百塊,出來呀,銀行卡!”
賀道第一個想法就是被偷了,但以他的本事,別說陌生人進他房間,就是一縷魂魄都不可能。
“伊青瓷,肯定是她!”
賀道摸出手機,發現有一條短信。
“守財奴,你的五十萬姐姐幫你捐給貧困山區兒童,不用謝,我叫雷鋒!”
天殺的,雷你妹啊!
賀道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可是他十八年來賺的第一桶金,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沒有了。
捐都捐出去了,還能怎麼辦,難道找伊一休賠錢?
賀道失魂落魄的走出房間,找老板退還50塊押金,今天的飯錢夠了。
大叔一臉羨慕的打量賀道,今早他發現跟賀道住一起的美女,離開時黑眼圈很濃,下樓的時候還摸摸屁股,想必是昨晚過度辛苦,小夥子挺會玩。
……
賀道自小在大山長大,有沒有錢,對他來說不重要。
在荒郊找到一間廢棄的鐵廠,便住下來,一邊修煉佛法大乘二境,一邊熟悉這座城市。
很快,到了月初慈善酒會的時間,清晨賀道跑完五十公裏,接到展雄打來的電話。
“賀大師,您在哪,我派人去接你。”展雄問。
“行。”
賀道說了地點,沒多久一輛奔馳停在賀道旁邊,展雄親自駕車,後排安靜的坐著兩位小美女。
“賀大師,這場慈善拍賣會很熱鬧,我家兩個小姑娘也想去長長見識,恐怕不僅本市會有很多富家公子、千金,鄰市也會來很多有身份地位的家族。”
賀道沒吭氣,打量後排的表姐妹,展信佳不冷不熱,好似生悶氣,梁信安捧著一本書,氣質端莊淑雅。
慈善酒會地點設在左家的私人會館舉行,廣場上停滿各色豪車,車牌都是本省各市,來往人流昂首挺胸高高舉步,氣定神閑的踏進會所。
賀道上衣短袖,下身牛仔,一雙黑色的運動鞋,吸引無數路人驚詫的眼光。
在花枝招展的表姐妹身邊,像是鄉下進城務工的小農民。
走進會所,燈火通明,布置裝修十分豪華,上流社會所處的環境,賀道看著都羨慕。
“賀哥,你也來參加慈善拍賣。”
不遠處楊越端著酒杯,從一群同齡人中朝賀道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