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也太難了吧。”
在失敗了八次之後，北海漠已經成了一副乞丐模樣，到處都是黑不隆冬的，隻看得見兩隻眼睛滴溜溜地轉。
代羽看著北海漠，在一旁捂著肚子哈哈地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北海漠陰沉著臉看著他，雖然看不出來，但代羽還是感覺到了北海漠的怒氣。
代羽強忍著笑，說道：“你要小心控製天雷。天雷本就以暴虐為主，你更要小心調動，哪怕有一絲一毫的多了或者少了，都可能失敗。”
北海漠冷哼一聲，背過身去，懶得理代羽，繼續他的試練。
失敗，失敗，失敗，還是失敗……
北海漠試了一次又一次，都以失敗告終，卻也一步步地掌握到了一點主線。
終於，在第三百二十三次成功了。
已經是晚上了。
北海漠轉過身去看代羽時，代羽背對著他躺在地上一抽一抽的，以為他生病了，連忙跑過去。
“師父，你這是怎麼了？”
待看清代羽滿眼淚水，臉部抽筋，一顫一顫的，明顯是笑得緩不過氣了。
北海漠眼睛一眯，眼中透出了危險的光芒。
代羽伸出手，使勁拍了拍自己的臉，坐了起來，然後淚水都懶得抹，直接捂住眼睛，免得北海漠看見。
鼻子動了動問道：“煉成了？”
“嗯。”看得代羽的動作，北海漠的臉更黑了，從牙縫中蹦出一個聲音。
“那你趕快去洗個澡，把衣服換了，等會兒回去吃飯。”代羽的身子還是一抽一抽的。
北海漠強行忍耐住內心的怒火，看在他是自己師父的麵上，他不跟他計較。
在一旁的小溪裏洗了個澡，徹徹底底地舒服了一下，隨即穿上衣服黑著臉對還蒙著眼偷笑的代羽說道：“走了。”
代羽睜開眼，看到北海漠，突然發出一聲讚歎：“哇~”
北海漠咬著牙轉過去，一副你再笑，信不信老子一劍捅死你的表情。
代羽驚訝地看著北海漠：“徒兒啊，你這臉可是越來越帥氣了啊，都快趕上為師了。”
北海漠完全不吃這套：“我知道你長得好看，可以回去了吧？”
代羽卻是不依不饒：“真的誒。前幾天沒見你怎麼收拾自己，這下洗幹淨了，可是英氣逼人啊，肯定能迷倒一大群少女。”
北海漠一記天雷擊在一旁的樹上，看了代羽一眼，抬腿就走。
如果他再不走，估計就得被這個師父給氣死了。
代羽愣在原地，咽了咽口水，看著一旁的樹被攔腰劈斷，知道北海漠是真生氣了。
代羽咧了咧嘴，這下怎麼辦。
“我的乖徒兒呢？”代羽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周圍，沒看到北海漠，連忙問道。
“在他自己的帳篷裏，好像被誰惹著了。”北苛疑惑地答道，“是不是你……”
代羽揮了揮手：“去去去，拿點飯菜來，我去給我的乖徒兒送去。”
“啊，哦。”北苛奇怪地答應道，去給北海漠準備飯菜了。
“乖徒兒……”代羽端著飯菜走了進來，小心翼翼地喊道，“吃飯了。”
北海漠閉著眼，正在消化腦海中關於紫雲天雷和暗焰詭鷹剩餘的施用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