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祿全見了二人說道:“收拾好了,等會兒娘娘剛剛行過針,如今睡著了,半個時辰才會醒了,待娘娘醒了,你們在進去吧。”。
墨菊與青曼對視一眼後,墨菊點點頭後開口說道:“有勞公公提點了,不知主子如今身體如何了,王公公未曾說的明白,奴婢們極為擔憂著。”。
張祿全見狀說道:“唉!自從娘娘為了皇上受傷後,娘娘便成了宮中人人羨慕嫉妒的存在,自然引得眾人的算計,之前憶寒的事情,你們都知道的。”。
墨菊點點頭說道:“奴婢們知道,隻不過未能抓到幕後主使,當真是……”。
張祿全說道:“唉!其實這件事情皇上也是極為震怒的,隻不過如今還動不得太後娘娘,故而隻能委屈你家娘娘了。”。
墨菊搖搖頭說道:“娘娘明白皇上的心意,故而從未埋怨過皇上,隻不過太後娘娘三番五次的陷害主子,當真是可惡至極了。”。
張祿全點點頭說道:“此事,皇上隻有主張,如今隻能這般暫且從其他地方,從太後娘娘身上找補過來了。”。
墨菊點點頭說道:“也隻能這樣了!”。
張祿全隨後說道:“前幾日有人利用娘娘看望興王妃之際,意圖用夾竹桃花的熏香傷害娘娘與興王妃,雖然並未完全成功,可是娘娘的身子如今當真是弱的很,還是受了影響了,皇上這次一氣之下,將樂宣送了出去了。”。
墨菊無奈的說道:“樂宣姐姐出去也好,畢竟姐姐不是習醫之人,又常常在外麵辦差,極易惹出麻煩來,這樣也好,奴婢聽王公公說,姐姐雖然出去了,可是皇上和娘娘還是給她找好了不錯的去路呢!為了生計怕是不必擔心了。”。
張祿全點頭應道:“確實,她若是也有你這般想法,也不枉費皇上和娘娘一片心意了。”。
青曼聽了二人的談話,突然開口說道:“主子受了夾竹桃花的熏香,可有什麼不適嗎?”。
張祿全回道:“唉!娘娘都好幾日未曾下床了,四肢無力神情疲憊不堪,皇上為此憂心許久了,今日早間還犯了舊疾了。”。
墨菊不解問道:“舊疾?奴婢從來不知娘娘有什麼舊疾啊?”。
張祿全搖搖頭說道:“就是娘娘之前救駕時,受得刀傷、毒傷,又犯了,疼得娘娘不輕,當真是讓娘娘受了罪了。”。
墨菊聽了這話,皺著眉頭說道:“唉!當日我便覺的,這個法子有些問題,可是卻又說不上來。如今倒是明白了,隻怕是這位莫姑娘雖然是極為厲害的,可事實她並未出師,如今她師父沒了。隻怕是要靠她自己一邊摸索一邊治了了。”。
莫曉筠回到自己的屋子裏後,便翻看著自家師父留下的醫書,想要找到慕容昭雪身體異樣的根本原因,卻查了許久,好不容易在一本師門相傳依舊的古籍中找了些許的蛛絲馬跡。
莫曉筠有些眉頭說道:“當真是有些奇怪,這是誰要對付雪兒那個傻丫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