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恐怕很難,據奴婢知道,這位錢總兵的兒子可是皇上直接在刺客的老巢裏和刺客們一起抓到的,據說他雖然沒有直接參加行刺行動,可是卻是刺客們的主使之人,吳家要救他恐怕很難。”墨菊極為肯定的說道。
“看來皇上是做好了萬全的打算,這三天皇上必定已有章程,也讓某些人亂了陣腳了。”慕容昭雪笑著說道。
“今日後宮可有什麼事情嗎?”慕容昭轉頭看向墨菊。
“奴婢還未聽說後宮中有什麼事情發生。”慕容昭雪問的突然,墨菊突然沒有反應過來,隻是簡單的回到道。
“主子是在等容昭容的反應?”淺夜卻第一時間的明白了過來。
“不錯,不管吳家如何,容昭容都是錢家的人,被下獄的都是容昭容的哥哥,這件事情錢家絕逃脫不了,所以容昭容必定會有所動作才是。”慕容昭雪淡淡的說道。
“隻怕容昭容現在想要有什麼動作,也做不了,紫宸殿外的戒嚴還未解除,恐怕容昭容無法做些什麼!”墨菊笑著說道。
“怎麼會什麼都做不了呢!她大可以到紫宸殿外去跪著啊!隻要她有這樣的膽子。就是不知道容昭容有沒有這樣的魄力和膽子。”淺夜嘲笑般的說道。
“不是她有沒有膽子,而是她一定會這樣去做的,至少不能讓宮中宮外詬病她薄情寡義的,她現在沒有那麼做,恐怕是在等待著某些指示。”慕容昭雪搖著頭說道。
“主子如果錢家真的倒了,那容昭容會不會……”墨菊隱晦的說道。
“隻要她不過分,應該不至於!畢竟是皇上登基前就跟著皇上的人,皇上不會不顧及顏麵的。”慕容昭雪想著事情說道。
“那她若是過分了麼?”淺夜不解的問道。
“自然是在本該處罰的刑法上減免特赦些,總是要留著性命的。”墨菊帶著些許嘲諷的語氣說道。
當天下午,墨菊再次去探查消息,“主子,宮中都傳開了,說容昭容正在太後宮中哭著求太後娘娘呢!”墨菊略帶意外啊說道。
“看來這主意是錢家給容昭容出的。”慕容昭雪笑著說道。
“現在就看太後和吳家的反應了。”淺夜遙望著窗外說道。
“是啊!”慕容昭雪三人相視而笑。
慈安宮中
太後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哭的梨花帶雨的容昭容說道:“好丫頭!你跪在這裏求哀家,也是無用,哀家雖是太後,卻也無法插手朝政,況且你哥哥這次犯的錯,哀家就是想幫也是幫不了的!”。
容昭容跪在地上對著太後哭著說道:“臣妾知道哥哥犯了大錯,可是……可是哥哥必定是被人蠱惑的,臣妾求太後憐憫,在皇上麵前勸一勸啊!”。
太後聽了這話,眉頭微皺容昭容這話說的巧妙,可是太後聽了此話心裏不舒坦,隨即略帶無情的開口說道:“哀家知道你是個乖巧懂事的,該是知道後宮不可幹政,哀家就算位列太後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