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事情?”劉縝看著張祿全吞吞吐吐的樣子皺著眉說道。
“奴才知道由奴才來說這話也許有些越舉了,可是乃是先皇最是記掛之事,奴才……”張祿全知道這話其實不該自己來說,卻有擔心不說劉縝真的會把定國侯府當成了另一個瑜陰侯府,這樣就真的會變成先皇不願意看到的樣子了。
“父皇惦記的事情?”劉縝倒是一愣,在他的意識裏,自己的父皇除了對他身體的關心,就是對他的學業的關心,除了這個父皇還惦記著什麼事情嗎?
“據奴才知道,先皇最是關心皇上的,先皇最擔心的就是皇上未來,先皇曾經說過,先皇他最擔心您未來莫要真的……真的獨自一人。”張祿全知道自家皇上想來冷情,若是說不勸說著怕是……
“獨自一人?”劉縝知道自己父皇的意思,他曾經在幼年時聽見父皇獨自一個喃喃自語,念著的就是自家母妃,他知道父皇一直都在責怪自己,責怪自己沒有保護好母妃,責怪自己沒能救活母妃,責怪自己當初的魯莽,為了一些小事便於母妃慪氣,以至於在之後失去了母妃,讓父皇險些發狂,如果不是當時還有自己的存在,隻怕父皇他……
人人都說天家無情,但是在劉氏江山中卻截然相反,世人都以為劉氏皇族與曆史上其他皇室一樣,但是漸漸地也有些人察覺到了不同之處。
此時的定國侯慕容駿正在書房裏麵對坐著的正是他的二個兒子,“父親這次小妹進宮之後,恐怕皇上便要來找父親了,父親可有想好如何應對了。”慕容淩峰極為認真嚴肅的說道。
“為父知道如何應付,先帝是留下過旨意的,到時候為父自然會將先帝旨意告訴皇上的,皇上想要如何做,見了皇上就知道了。”慕容駿對大兒子說道。
聽著二人說話的慕容淩寒一臉不悅,慕容駿看著知道兒子這是在怨自己,所以開口解釋道:“我知道你們兄弟對這次我執意送雪兒進宮有所怨言,不過為父也是沒有辦法,咱們家確實有著元帝的旨意,可以不參加選秀,不過你們妹妹的命格卻是注定要與皇家有緣的。”。
“與皇家有緣?”慕容淩峰很是意味深長的看著窗外皇城的方向,年幼時曾經短時間的玩伴,此時高高在上的帝王,他真的適合自家小妹嘛!他會是好一個丈夫嘛!或者說她會好好對待小妹嘛!
慕容淩寒聽了二人的談話看向自家大哥,“哥,小妹如今進了宮,弟弟知道這已經是沒有辦法改變的事情,弟弟不盼望著妹妹能獨得帝寵,隻盼她能平安一生,弟弟知道哥哥兒時與帝君有些緣分,他可不可以看著定國侯府的忠心和與你曾經的緣分,能夠保住小妹的性命。”。慕容淩寒很是直接的對自家大哥說著,慕容淩峰看向自己的弟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