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壓迫不壓迫那是人家的事,當然如果這件事他辦不好,我不介意你出手,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怕以後沒有機會打架嗎——”白衣年輕人不理會身前壯漢的情緒波動,繼續用淡淡的口氣著,不過,如果細看,便會現,在年輕人的眼角處有一抹精銳的毫芒閃過,眨眼間消失的沒有了影蹤。
“走吧——”許久過後,俊朗的白衣年輕人率先站起身,對著還在大口喝酒,大塊吃肉的破道,因為有了前幾次的比較,這次的聲音明顯比之前濃重了一些,隨後年輕人扔下幾枚金幣,走向門口。
“嗯——”還端著酒壺的破聽到年輕少主的話後,趕忙放下酒壺,跟上前麵的年輕人,不過剛走出兩步,破突然返回,大手在桌子上一揮,一大截牛腿便是抄在手中,緊接著大步邁出,跟上一身白色鍛袍的年輕少主,原本高昂的頭在觸碰到前麵突然間傳遞過來的視線,趕忙低下頭,本打算繼續抱著啃的心裏,也是不得不打住。
出了香樓,大漢破扛著大棍,手裏拎著牛腿朝前帶路,而一身清白鍛袍的俊朗年輕人不近不遠地跟在身後,如果不看前方的破,年輕人倒是顯得高雅脫俗,非同一般,輕風撫過,鍛袍一角輕輕擺動,有如出世之俊仙,可是在看到身前雖是錦衣華鍛的破,高大,壯闊,如山般的氣勢,肩上一大棒,手中一大牛腿,卻又是格格不入,落了些許俗套。
因為破和年輕男子走在一起的別樣和特殊,路邊雖是稀少的人群,卻也是一個個把目光放在這一前一後兩個人的身上,而目光中除了好奇外還有著幾分恐懼,因此,在兩個人所過之處,本就寬鬆的街道,更是在那周圍人流的刻意下寬闊了許多。
走在前麵的破並沒有因為路人的這般變化有什麼反應,他的心理隻有一個,就是開道,打前鋒,所以對於路人的變化也根本看都不看,反而先前拎著牛腿的手臂抬起,放到嘴邊,大口大口地啃咬起來,看到前麵如此這般的破,走在後麵的白衣年輕少主輕搖搖頭,白皙而菱角分明的臉龐掛起兩分無奈的弧度。
時間很快,在路人的避讓下,破和白衣年輕人便是穿過了兩條街道,最後停在了一條相比較要豪華太多,寬闊太多的一條街道口,破甩了甩已經被啃得隻剩骨頭的牛腿,回過頭,對著白衣年輕人道:“少主,就是前麵,看到了吧,先前可不是我瞎的,整條街道連個影子都沒有,顯然是被那個關月下了禁令,哼——”破氣憤地完,再次把手上的牛腿旋了一圈,最後狠狠地甩向前方。
鐺——
一大截牛腿骨嗖的一聲飛向前方,轉眼間便是沒有了蹤影,許久過後,一聲金鐵交擊的聲音響徹在這條寬闊街道的上空。
“是誰,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敢在這裏撒野——”一個身著青色短衫的年輕人聽到這聲突如其來的聲響後,大吼一聲,從一扇高大的白色石門前跳出來,左右打量起街道兩旁,最後在現沒有一個人影後,很是驚疑地跑向前方空地處的巨大銅獅旁。
“啊——”青色短衫的年輕人在銅獅上觀察了許久,待目光落在銅獅的身體上時,滿臉驚恐的大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