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某一刻,平鋪在青色巨石上的靈技卷軸化為五色顆粒消散在空氣中,而對於這種情況,還在不停練習中的晨九根本不得而知,當然不是晨九沒有關注,而是靈技卷軸上的內容晨九早已經記在了心裏,否則晨九也是不會在明知道這卷軸隻能維持兩個時辰,而還要在沒有完全記下來的時候就去練習。
“呼——,太難了!”當時間足足過了半個時辰,晨九才是再次回到青色的巨石邊靠過去,不過此時的晨九除了額頭上那幾分細密的汗水外,還有著一縷縷無奈。
也難怪晨九會這樣,在不久前看到卷軸上的鳳聖女舉手間便是出了一條恍若實質的金龍,可是到了自己身上,已經練習了這麼久,不要實質,連個龍的影也是沒有出來過,如此這般,對於靈技極度渴望的晨九怎麼能夠不鬱悶,甚至是無奈!
如果晨九的這般想法讓鳳聖女知道,不知道會是怎樣的無語了,如果一個靈技真那麼好學,那麼靈技也就不用再分什麼地玄階了,都能夠一學就會,豈不就是每個靈者隻要有靈技卷軸,一個會階靈技的靈入直接可以對戰道靈甚至是尊靈,聖靈了,整個九幽也早就亂套了。
這種情況多虧鳳聖女不知道,否則頭都要氣大了,讓她來施展玄階低級的靈技如果還不是舉手間的話,那麼這麼多年鳳聖女可就是白活了,在鳳一族也不會被喻為高高在上的聖女了。
閑話不提,晨九無奈自然還是有的,不過在一次次想到鳳聖女手中飄然而出的金龍,無奈的心裏終於一點點淡卻,強烈的心中再次燃起熾熱的火焰,在休息了不到十分鍾的時間,晨九又是走到巨石前空曠的場地中,前傾身體,運行五行盤內靈力,意識力控製而起,然後彙聚到右手的拳頭上,一次次繼續揮出,雖然結果依舊如開始那般,隻是感覺到手臂處傳來的熱氣,但是晨九已然不再多想,一遍接著一遍的練習,時而凝神思考,時而意識沉入丹田,然後繼續同樣的動作。
就是這樣,如是反複,晨九在山洞中一刻不停的練習著,對於流過的時間,沒有一絲在意,而晨九不知道的是,在他剛剛進入山洞後不久,柳家堡迎來了兩個陌生的麵孔。
“柳堡主,多日不見,弟甚是想念啊——”一道粗曠的聲音在柳家堡議事大廳門口響起,隨後走進來一位身著藍袍的高大中年人,而這道身影剛剛出現在議事廳門口,便是拱手抱拳,向著站立在議事廳內的柳萬全大聲道。
“老弟啊,這一次,我們又可以攜手幹一番事業了,哈哈..”在藍袍中年人的話音剛落,其身後又是響起一道蒼老卻豪邁的聲音,緊接著一道中等身材,胖瘦均勻的青衣老者出現在視線中,大笑聲頓時響徹進議事廳內。
正在議事廳內站立遙望山林的柳萬全,在聽到這突然響起的聲音後,趕忙回過身,緊走幾步,來到議事廳門口,拱手抱拳:“侯老弟,玉大哥,唉,有勞兩位了,快裏麵請——”
“越川,安排人手在周圍,仔細巡查,你也去...”柳萬全迎進門口的兩個人,然後對著身前的古越川重重道,現在的情況對柳家堡無疑是件驚的大事,所以也隻有讓古越川親自去安排才能夠放心。
看著古越川轉身而去,柳萬全緊緊的關上房門,然後走到窗邊,拉下竹簾,這才放心的回到長條桌案前。
“老弟啊,幹嗎這麼神秘,難道真如古師傅得那般嚴重嗎?”青衣老者看到柳萬全謹慎的樣子,率先問道。
“是啊,柳大哥,生了什麼事,能夠值得你這樣對待?”藍袍中年人隨聲附和著,也是一臉疑惑的看向柳萬全。
“玉大哥,侯兄弟,實不相瞞,我確實是遇到了難為的事情,如果不是出現了意外,恐怕你們現在已經見不到我了,唉——”柳萬全很是無奈地看著坐在身前兩側的不老堂的侯慶和血玉門的玉長春,然後一聲長歎。
“快告訴老哥,究竟生了什麼事?”,“是啊,柳大哥,有話你就,咱們兄弟之間有什麼事不能——”青衣老者玉長春和藍袍中年人侯慶同時問向柳萬全,目光中皆是帶著滿滿的疑惑和焦急。
“唉,也罷,本來不想的,不過事情因此而起,我也不瞞兩位了,事情是這樣的,五前百毒門的姚蛟帶人強占我柳家堡,本以為柳家堡因此就要覆滅,可是中間承蒙一位高人相救,我柳家堡才是沒有走上這條路,但是,即使這樣......”柳萬全很是無奈地看著身前兩側的侯慶和玉長春,一聲長歎後,便是起了五前白毒門攻占柳家堡的事情。
“啊!,怎麼是這樣?”,“百毒門?”,“姚蛟?”聽著柳萬全的敘,侯慶和玉長春除了驚訝,就是心驚膽顫,每到柳萬全停頓一下後,都是會驚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