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蒙麵人也飛過來刺向王誠閻皓宇,龍飛虎嘯此時也突圍出來與汪恒山一同抗戰,加上士兵圍攻,蒙麵人漸漸不支,被打敗在地。同時徐大人也被另一隊士兵押了過來。
閻皓宇與汪恒山雙又跪在王誠麵前:“皇上受驚了!”王誠與龍飛虎嘯麵麵相覷,既驚喜又不解。王誠實在不知閻皓宇是如何破解自己身份的。
“徐牧,你為何行刺朕?”王誠,也就是朱見深,坐在知州堂上責問徐牧,龍飛虎嘯立於身後,閻皓宇,汪恒山分站兩側,另有知府馮康馮大人和汪仕林就坐在堂邊一同聽審,跟過來的禦林軍充當衙役列堂。
“成王敗寇,沒有什麼好說!”徐牧傲然道。
“朕才剛剛登基,廣納賢才,聽取意見,對言官們更是尊敬有嘉,有任何不滿都可以提出,卻不知為何一定要刺殺於朕?莫不是你心中有比朕更合適的人選?”朱見深怒視徐牧。
“哈哈哈哈!好一個廣納賢才,聽取意見的明主!我隻想問,方孝儒有何罪?於謙於大人何罪之有?大明朝,自太祖後就已是一個不仁不義的朝廷。多說無益,我隻求一死!”這徐牧一幅慷慨激昂的樣子。
“你要一死來成就你的烈名,永記史冊是吧?”朱見深笑道:“朕偏不成全你,押入大牢,聽候發落。”
那徐牧卻自己要去撞柱子,早被旁邊衙役拖住。押了下去。
兩個蒙麵黑衣人早都雙雙咬舌自盡。隻把那瘦臉人押上台來。
瘦臉人知道堂上坐的竟然是當今聖上,徒自發抖起來,口中喃喃自語“我不是要行刺聖上的,我不是刺客。”
“你不是刺客,那到底何人?為何要考場暗算對手?”朱見深拍著驚堂木問到。
“我本是成遠鏢局少主,名叫楊東生,我們是鏢師世家,但我父親楊庭卻最愛呤詩作畫。前陣子好不容易收來唐朝閻立本真跡一幅,卻被這徐大人得知,到了我家連哄帶嚇的給要走了。我父親十分不情願,又不想得罪官府,一鬱之下竟臥床不起,眼看湯食不進,我心中焦急,便跟蹤至徐大人處,看到他將畫交給三位,便一直跟蹤著,我隻是想拿走這幅畫。並不清楚聖上的身份,也斷無行刺的念頭。”
瘦臉人楊東生急切的承辨道,“那日我晚上去偷拿畫,不想被發現,與這位好漢交手時,不小心這畫竟然被毀,我心中悶氣難當,方才在今日比武失敗後,飛鏢射向這位好漢。”楊東生看了看汪恒山,“我也隻是想讓他吃點苦頭,出出惡氣,並無害他性命的想法。”
朱見深看了看汪恒山,汪恒山點了點頭。朱見深便說:“先押下去吧。容後再審。”
退堂之後,朱見深問閻皓宇汪恒山:“大哥,二哥,你們是如何看出這一切的?”
兩人趕緊行禮:“如此稱呼,草民愧不敢當!”
朱見深上前扶道:“結義之情,有神名作證,卻是改不了的,大哥二哥不必拘謹,以後朝堂之上分君臣,堂下我們依然是兄弟!”
閻皓宇與汪恒山自是領命。
閻皓宇道:“其實初次相會時我就有所懷疑,聖上自有一股豪氣,不與眾同,龍飛虎嘯兩位對聖上的細致保護也與一般家仆不同。直到徐大人那日見到聖上既驚又喜,恭敬又畏懼,後來聖上雖一番解釋,但我當時就想,就算叔父有提攜之恩,對子侄輩也不會是這樣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