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機會!
葉鈞瞄準伊斯特魯諾夫的眉心開了一槍。
弑魂彈穿出雲層,在黑暗的天空中一閃即逝,以葉鈞的眼力在這樣的環境之下也無法看清子彈的軌跡。
可是,伊斯特魯諾夫畢竟是元嬰期的修者,他的眼力和反應都比常人不知快出了多少倍。
他如閃電般的伸出兩個指頭,將這顆弑魂彈瞬間夾住。
弑魂彈雖然能夠發出強大的能量場來幹擾修者體內法力的運轉,讓修者暫時法力不濟,然後爆炸,但是那隻是能量級數比較低或者和這股幹擾的能量相當的修者才有效果,比如聚氣期和剛剛結成內丹的修者。
對付伊斯特魯諾夫這種級別的修者,弑魂彈就完全無效了。
他隻是指頭微微用力,就將弑魂彈夾得粉碎,連裏麵的炸藥都變成了粉末。
他的目光立刻凶惡的向著葉鈞藏身的這片雲層瞪了過來。
就是這小小的一點耽擱,殘血在伊斯特的身後,手臂猛的延長,穿過了數米的距離,一手就抓住了伊斯特的後背,瞬間就將他拉到了自己麵前。
“你還想跑,你跑得過我嗎?”殘血邪邪的笑著,“我隻是不想殺你,免得到時候白羅刹那小子麵子上難堪,不過剛才打那些老和尚,消耗了我一些元氣,我想找你補回來而已,誰讓你躲在一邊看熱鬧的。”
殘血一低頭,露出了兩顆尖尖的獠牙,咬在了伊斯特魯諾夫的脖子上,頓時血如泉湧,全部流進了殘血的口中。
伊斯特魯諾夫拚命的掙紮,他的身材比殘血高大,但是被殘血一手提起,雙腿懸空,竟無半點反抗之力。
隻見他的不斷伸踢的雙腿漸漸停了下來,眼中也失去了神采。
這時,殘血才像扔包袱一樣將他甩開,滿足的打了一個飽嗝,自語道:“這下你的元嬰掉了一個層次,就比不上工燁那家夥了,嘿嘿,等你那主子白羅刹下來,老子的勢力已經八盟第一了。”
他抹了抹嘴邊的鮮血,看著葉鈞藏身的雲團,說道:“朋友,你看了這麼久,何不現身一見呢?我對你這種還用現代武器的修者還是很感興趣的。”
雲團中沒有一絲動靜,他將神念輻射過去,竟然發現雲團裏麵早就什麼都沒有了,一定是剛才趁自己吸血的時候溜掉了。
他眼中閃過一絲寒芒,自語道:“你暗算我們魔族的人,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嗎?哼,隻要你還在這座城市中,我就不信找不到你。”
不過他轉念又想,自己殺死了七個老和尚,留下了一個活口,可是那老家夥竟然自盡而亡,也沒有留下秘魔之怒的線索,現在這個城市的每一個修者都不能輕易放過,畢竟印度神教的聖寶對修者而言還是一個不錯的法寶,說不定在這裏的修者的身上能找到秘魔之怒的線索,這才是比什麼都要重要的大事。
殘血將自己強大的神念輻散開來,在整個城市搜索起來。
葉鈞一見弑魂彈被伊斯特魯諾夫接住,心知不妙,他不敢停留,立刻降落到地麵,又將自己的生命狀態調整到龜息狀態,用再生訣來運行身體,然後躺在地上,裝作從天上被殘血拍下來,摔在街上昏迷不醒的樣子。
這完全就是一種殺手偽裝的本能,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但是這樣就恰恰躲過了殘血神念的普查,對於他這種人物,殘血根本就沒放在心上,就算摔不死,體內的碎心丹發作也遲早會死。
葉鈞剛躺下沒有多久,身邊“呯”的一響,街麵被轟出了一個大坑,借著這股反衝之力,伊斯特魯諾夫落到了地麵。
他被殘血吸走了體內的過半精血,使得元嬰從血液中汲取的能量瞬間變少,使元嬰的從成人期又變成了青年期,這至少需要他數十年的苦修才能補回來。
他雖然心中怨恨,但是麵對法力比他強橫的殘血也隻能忍氣吞聲,隻能是在心中暗暗咒罵殘血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