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鈞認出兩人正是猜赫和黑蛟,便將神念迂回了過去,他可不想讓這兩人知道他在窺探他們。
隻聽猜赫對黑蛟說道:“怎麼樣?看出這些壁畫中蘊藏的玄機了嗎?”
黑蛟緩緩搖頭,歎息道:“沒有,這三間密室的牆上壁畫的內容都是大同小異,而且都畫有很多的檮杌異獸的形象,讓人眼花繚亂,我在每個檮杌的畫像上都用法力試探過,也沒有試出任何端倪,我們也曾試過使用暴力破壞這些墓室,可是這些墓室全部都用陣法進行了加固的處理,我們又不敢盡全力,擔心會毀了密室中的寶藏,哎,沒有檮杌之心,我想這裏就是解不開的迷局。”
猜赫問道:“是啊,這泰陵的陣法的確很強大,我的神念都無法滲透查探,看來我們隻有在這裏守株待兔,等著那個小子自投羅網了。”
黑蛟眼中閃過濃重的殺意,他咬牙道:“這小子詭計多端,我們還不知要在這裏等到什麼時候,******,如果這小子來了,老子第一個先剮了他,方瀉老子在這裏苦等之恨!”
接著兩人就在這墓室中埋怨不休,相互吐槽,墓室中怨氣衝天。
葉鈞偷偷忍住笑,神念繞了出去,也不去下一個墓室了,而是沿著通道向上,往泰陵的外麵輻射過去。
泰陵的外麵是一片荒草叢生的荒地,一人多高的雜草在落日下更顯的淒涼。
葉鈞的神念如水一般,悄無聲息的將方圓百裏的天地全部感知得清清楚楚。
在這片荒地之中,有兩股微弱的法力波動分別潛藏,一股在泰陵的後麵,那裏是一片低矮連綿的土丘,其中一個土丘之上,盤坐著一個年輕人,在他的身周法力波動如水一般將夕陽的餘暉扭曲折散,令他的蹤跡無法被其他人發現。
這個年輕人赫然就是死亡森林中的異獸檮杌。
在泰陵的前麵,荒草之中有一條荒廢的小徑,離小徑不遠也有淡淡的法力波動潛伏,那裏有三個修者,分別是胡媚,獨狼和鼠妖,他們在荒草中開辟了一個地下洞府,和鼠妖的洞府形式一樣,外麵也用禁製封鎖,不讓人窺探。
不過葉鈞此時的神念之強,已經遠超這些結丹的修者,在封神冠的加成之下,他的神念可比一般的元嬰修者,所以他能輕易的發現這些潛藏的敵人,而對手卻無法發現他。
葉鈞探明了這裏的情景,就要將神念收回去,可是這時他感知到泰陵的前方出現了很大的動靜,這種動靜也讓檮杌和胡媚等人全部都精神一振,全部都用神念開始查探起來。
而葉鈞的神念最先查探到,現在坐著裝甲車進入泰陵範圍的正是兀裏勳的叛軍隊伍,霍爾納和他的師傅伊斯特魯諾夫赫然也在其中,最讓葉鈞心急如焚的是他發現都及的雙手被銬住,被幾個戰士控製著也隨車來到了這裏。
都及的身份暴露了,怎麼辦?怎麼將他救出去,如果不是因為自己,都及也不會暴露吧。
葉鈞心中正在思慮營救都及的辦法,這時,伊斯特魯諾夫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是誰如此大膽,竟敢用神念窺探!”
他的聲音如滾滾天雷,在這泰陵之外的荒地轟然炸響,令荒草四伏,天地色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