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上的獸形正是檮杌那種豬臉虎身的形象,而心髒部位也和葉鈞手上的檮杌之心的形態一模一樣。
葉鈞將手中的檮杌之心放到門上所畫檮杌的心髒部位,並按門上所畫調整好角度和位置,頓時隻見門上的線條竟然全部活了起來,順著石門上的軌跡流到了葉鈞手中的檮杌之心中,很快門上檮杌的畫像就全部消失得幹幹淨淨。
而葉鈞手上的檮杌之心在吸收了門上的線條之後,隻是靈光微微一閃,便又和原來一樣,就像極其普通的紅色金屬,卻無法辨別這種金屬的屬性。
葉鈞將檮杌之心握在手中,更是感覺到這樣東西的不凡。
就在此時,巨大的石門緩緩打開,露出了門後的石室。
這座石室方方正正,四壁都鑲嵌有明珠,將石室完全照亮。石室雖大,但隻在中間的位置有一具石棺,其餘的地方都是空空蕩蕩。
葉鈞等人跨步向前,來到了石棺旁邊,石棺上麵扣著棺蓋,棺蓋上麵同樣刻畫著檮杌的畫像,和先前石門上的畫像姿勢卻不一樣,顯得更加威猛,心髒的部位也同樣是一個小小的檮杌形象。
葉鈞首先試了試能不能將棺蓋推開,發現和那個石門一樣之後,立刻果斷的將檮杌之心放到了心髒的部位。
而此時,石棺上發生的變化卻超出了眾人的想象!
那檮杌之心一放到石棺上,立刻如水一般的融化,紅色的液體像血液一樣,順著勾畫的線條流遍了整幅畫像。
當石棺上的每一條線都變成了紅色,頓時整個畫像亮起了紅光!
在耀眼的紅光之中,一隻血色檮杌活了過來,一躍從石棺上落到了地麵,它有一人多高,豬鼻象牙,虎身豹尾,目露凶光,緊緊的盯著葉鈞等人,氣勢威猛,煞氣逼人。
易彤和蒲清拉都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蒲清拉更是雙腿發軟,瑟瑟發抖。
葉鈞仍站在原地,和檮杌毫不示弱的對視,身上的氣勢也是瞬間勃發,竟和檮杌的威勢不相上下。
姬夜站在葉鈞的肩頭,輕聲說道:“你似乎遇上麻煩了!”
檮杌口吐人言,說道:“就是你找到檮杌之心將我放了出來?按理說我應該要感謝你,甚至我在千年前就立下誓言,誰能找到檮杌之心,解救了我,我就奉誰為主,可是你這麼弱小,怎麼配做我的主人!我看你們還是讓我吃了算了,正好補充一下我剛剛複蘇的元氣。”
葉鈞卻是神色不變的說道:“你以為你很強大嗎?我既然能放了你,當然也能降服你,不信你大可以來試試!”
血色檮杌一聲狂笑,“小小的人類,也敢口出狂言,好吧,那我就來試一試,你到底有何本事!”
它人立而起,前爪一揮,對著葉鈞就抓了過去。
五道尖銳的血色光芒,如劃破墓室昏暗光線的閃電,爆出劈啪的聲響,一閃即至,速度之快,令人目不暇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