瘐亮見山無棱的臉色不好,哈哈一笑道:“山師兄,不如我們都停手如何?”
“不,不可能的,你們兩個星元境,怎麼可能打敗我。”
“的確,打敗你的不是我們,而是這首曲子,這可是當年獨霸天下的曹閥閥主曹孟德的蒿裏行啊。”
曹孟德?
怎麼可能,這首蒿裏行竟然是來自曹孟德?山無棱頓時慌了。
若是真來自曹孟德,自己敗得真不冤枉。
曹孟德是何許人,當年三閥鼎立,曹孟德帶領的曹閥最終將劉閥與孫閥擊敗,差一點就統一了整個華元大陸。
而當年司馬閥的閥主司馬狼顧還在曹閥底下當幕僚長呢。
若不是因為曹孟德在衝擊天地屏障的時候走火入魔,最終留下了頭疼病,英年早逝,這天下哪有司馬狼顧的份兒。更不要說司馬閥之後的八閥之亂了。
曹孟德不僅僅是一個日照巔峰的修士,還是一名詩人,一名作曲家。
他所作的蒿裏行,在創成之後,一度成了挽歌的標準版。
但是隨著司馬閥奪得天下,司馬狼顧便下令抹去曹閥的一切,包括曹閥所留下的功法,書,當然也包括這首蒿裏行。
按理說這首蒿裏行已經被抹去了才對,但是為什麼這曲子還會再度出現呢?
山無棱想不明白。
這時候他已經無力再想那麼多,隻感覺身體之中的生機被瘐陶二人不停的掠走。
而且隻要他不認輸,這種掠奪便會不停。
“我輸了。”
山無棱終於說出了這三個字。
這時候曲子停下來,四個不停轉動的生機團回到了山無棱的身體之中。
山無棱往後坐倒在地,臉色臘黃。
“承讓了。”瘐陶二人這才收了星技,退到一邊。
雖然沒有賭鬥,但是這種爭鬥還真像擂台戰,一方認輸,另一方便不再追擊。
而這種擂台戰,完全是由負屭和嬌嬌兩大日照境在邊上主持著的。
就在這個時候,山無峰動了。
他再也不能沉默下去了,既然山無棱輸了一局,那麼就得由他來迎戰瘐陶二人。
山無峰同樣來自澤部,確切說是澤部的同修生第二名。
是澤部兌公子的跟班。兌公子是個女人,名叫張澤天,於是山無峰既是張澤天的跟班,又是張澤天的追求者。
山無峰一出手,瘐陶二人根本無法招架了。
他們剛學會的星技蒿裏行,一天隻能使用一次,剛剛使完了一次之後,他們無法再次施展,因此相當被動。
山無峰也知道自己雖然出手,但也不能太狠,若是抱著殺意,那麼兩大日照境必然會出手阻止。
可是自己卻不得不出手,因為山無棱輸了,自己必須要為了山家的麵子,出手將瘐陶二人擊敗。
山無峰一出手,在瘐陶二人麵前,突然出現一個巨大的沼澤,這沼澤冒著泡泡,向瘐陶二人蔓延而來。
這下子瘐陶二人沒辦法應付了,眼看就要被沼澤吞沒。
雖然不可能死,但被這爛泥泡上一會兒,也實在不是什麼愉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