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裏是發生了什麼驚天的大事麼?”
就在趙嶺奇還處於呆愣的時候,旁邊的窗戶處突然傳來一聲突兀的疑問。
隻見一名身穿白袍的男子從一片巨大的葉子上穿過打開的窗戶站在室內,有點疑惑的看著周圍的各種狼藉。
平心而論,這名男子長得還不錯,但是在趙嶺奇的眼中,這倒是變成了明顯的不懷好意。
“你是什麼人?”趙嶺奇將齊鈺護在身後,就好像是炸了毛的狼,渾身彌漫著凶悍的氣息。
“我是張家的。”指了指自己背後背著的劍身上刻著的一個刻字,來者毫不在意趙嶺奇的威脅。
“張家?”想到了什麼,生生抑製住自己的動作,趙嶺奇瞬間變回那個隻是微微麵癱的狼,“不知道這次來這裏,是來找在下的呢,還是找小師妹的?”
挑動著自己的發絲,張刻並沒有答話,隻是手中向著齊鈺一指:“你不打算把她交給我一下麼?不然可真的沒救了。”
心中並沒有以為對方是在危言聳聽,心中的意識在逐漸放大:“我憑什麼信你?”
“就憑能救她的,隻有我。”
“那你應該知道,我賭不起。”
張刻翠然一笑,露出白花花的兩顆牙齒,看上去極為漂亮。
不情不願的將人交給他,趙嶺奇在一邊坐下,慢慢包紮著自己的傷口。
淡淡的不以為意,沒有過多的精力分散給趙嶺奇,要知道,這個女孩子,可不是什麼普通的人。
頓了頓,看著閉上眸子毫無知覺的齊鈺,張刻的精神全部被牽扯出。
恍恍惚惚之間,就好像是看到了當初的那個女孩子。
那個一臉稚嫩,被那個男生牽在手中的稚嫩女孩。
但是實際上……張刻歎了一口氣,那張臉上,還是依舊有著當初的稚嫩痕跡,但也隻是痕跡了……
畢竟,這麼多年了,物事,早已人非。
“你怎麼在這裏。”幫著萌呆呆剛剛蘇醒的齊鈺順了順氣,將吸出來得水彈到地上,張刻收回了自己的思緒,重新掛上了燦爛的微笑。
“小呼汗可爵多羅竟然不記得我呢,真是在下的不幸啊。”
“哦?”隻是一瞬間的事情,一隻芊芊玉手已經掛在了張刻的脖頸上,淩厲的氣勢就好像是出擊的王者,帶著送入地獄的嗜血微笑。
小呼汗可爵多羅?這是多久之前的實情了?恐怕還是那個人在的時候的事情吧?
甩了甩頭,淡淡的咬著自己的下唇瓣,強迫著自己不去回想,殺意,越發濃厚。
“你是誰?張潤澤為什麼不親自來?”死死的盯著麵前這個人的臉,看著一點熟悉的輪廓,這才慢慢想起來上次前往級界的事情。
看著對峙的兩人,趙嶺奇慢慢的咳嗽了一聲,試圖贏回齊鈺的注意力。
他們兩個人的對話,聽得趙嶺奇雲裏霧裏的,根本就是想抓住什麼但是卻什麼都沒有的感覺。
這種感覺對於一個掌控欲望很強烈的人來說無疑不是極好的。
“師兄,我現在忙著,門在那邊,就不送了。”
並沒有轉頭看向趙嶺奇。說實話,早在昏迷的時候齊鈺的感知就是這屋子之中有三個人,但在知道是趙嶺奇之後,便是完全不想管了。
畢竟,能抵抗住自己的先天火焰,這人,也一定是個不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