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你說村裏出去的那些人,他們是不是因為這些東西,再也沒有回來了。”
穆遠遊看了看大柱,最後點下了自己的腦袋。臥牛村村裏的人本來就不多,這幾年那些外出人的人又極少回來,就算是回來了,也習慣不來臥牛村艱苦的環境。
種種原因之下,臥牛村的信息越來越閉塞,村裏的人也越來越少。
“總有一天,我們臥牛村挨家挨戶都可以過上這樣的日子。”穆遠遊喃喃自語,他說話不是無矢放的,他擁有的阿爾法,那就是他最強大的後盾。
“村長…”大柱的眼裏又泛起了眼淚,因為他知道眼前這人,就是創造了無視奇跡的人,隻有有他在,那一切都不會是假的。
穆遠遊稍微收斂了一下情緒,又笑吟吟的看著大柱,說道:“你這家夥真的是臭死了。你可要洗完澡才能上去。”
大柱一聽,有些好奇,洗澡這東西對他來說極其陌生,更別說是用活水洗澡了。他偷偷的瞅了穆遠遊一樣,發現穆遠遊有些嚴肅,這才咬著牙,脫掉了自己的衣服。
穆遠遊見狀,眉角不受控製的抽搐起來,這家夥也大大咧咧了吧,幸好是兩個大男人,倒也無傷大雅。
隻不過大柱身體上的疤痕,多的有些嚇人。
經過穆遠遊一問,大柱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村長,我這還算是少的了。大牛。鐵柱他們才叫慘呢。我們臥牛村位置不好,什麼東西都有自己摸爬滾打,直到幾年前才開通了那口井。”
看著這個經曆了無數苦難的男人,穆遠遊不得不歎一口氣。
真可謂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臥牛村的這些人,從小就與天爭命。
有的人是死於天災,可是有的人卻是死在人禍,比如大柱的兒子小柱。穆遠遊暗自下定決心,他一定要把這件事情的真相找出來,他一定要給臥牛村一個交待。
這時候,大門外的敲門聲響起,司機已經送了衣服過來。
打開房門,接過衣服,司機又告訴穆遠遊他在大廳裏等候,說完,他就離開,不幹涉一點穆遠遊的私事。
這時候大柱已經進去淋浴,嘩啦啦的水聲伴隨著大柱奇怪的吼聲,這可能是驚恐,也可能是興奮。
穆遠遊聽到這樣的聲音,認不出叫了起來:“大柱,你也消停一會,這麼吼的誰受得了!”
大柱這時候才哭喊道:“村長,對不起,這水一出來就好像火燒了一樣,太奇怪了,我實在是受不了,求求你想想辦法吧。”
穆遠遊一拍腦門,自己怎麼忘記了這東西,臥牛村沒有電,所以大柱趕緊不知道熱水器這種東西。
穆遠遊一個箭步衝到了浴室之中,在水龍頭上輕輕的一擰,轉瞬之間,熱水就一句變成了溫水。
大柱一看,驚奇的一拍手,大呼道:“還有這種操作?”
穆遠遊感覺後腦有些發緊,問道:“你這句話又是哪裏學來的?”
大柱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低下頭,說道:“樓下那個小孩拿著一個紙片一樣的磚頭不斷的擺弄,我聽到他是這麼說的。”
穆遠遊眼睛一轉,他發現大柱學習能力還是挺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