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五隻屍饕和六位陰兵立即像進攻它們的陰兵發起殊死反擊。
鄧崇駿跳進屍饕群中,揮舞雙爪,左右開弓,拚命廝殺,接連有三位陰兵和兩位義軍被鄧崇峻踢到房頂,又摔下來,重重跌在青石板上,口中立即冒出鮮血。
這時,峽穀前後兩邊傳來由遠及近的呐喊聲,空中也有十幾支大鳥在“嘎嘎”嚎叫、穿梭飛翔。
我知道前後關門的陰兵和鷺衝天的空軍同時從地上和空中發起了攻擊,頓時信心大增,立即揮動令旗,義軍、陰兵和偵緝隊員迅速按照八卦方位站立,將六隻屍饕、六位苗人鬼魂團團圍困在祭壇周圍。
八卦陰街呈現出幾道圓圈,巫教聖旗是圓心,圓形的祭壇是內圓,屍饕和苗人鬼魂構成了中圓,義軍、陰兵、偵緝人員構成了外圓。
如果航拍下來的話,絕對是一道靚麗的風景。
包圍圈剛剛形成,許華二和兩個偵緝隊員瞅準時機,猛地抖動鋼絲繩,三隻屍饕一會騰空而起,很快就被狠狠摜在地上;一會爬起來攻擊義軍、陰兵,很快又被狠狠摔在地上,左衝右突,始終掙脫不了,急得“汪汪”嚎叫。
我抓起“陰彈子”,狠狠砸向苗人鬼魂,以期盡快結果它們,但它們僅僅是略微退縮幾步,並沒有像其他鬼魂被“陰彈子”砸中後馬上燃燒,當即大吃一驚,“陰彈子”對這些巫教煉製過的苗人鬼魂作用不大,必須改變戰術,說不定苦竹劍、苦竹矛能夠製服它們。
陰兵舉著鬼刀,呐喊著一擁而上,憑借人多勢眾的優勢,迅速將屍饕和苗人陰兵團團圍困,狠狠砍殺。屍饕和苗人鬼魂首尾不能相顧,地上的青石板上頓時留下一灘灘紅血、綠血。
但是,屍饕無論在體型上、力度上、功力上都占絕對優勢,義軍和陰兵很快被打得退到外圍。
我立即讓陰兵退後,義軍一擁而上,有的跪步,有的半蹲,有的站立,從上、中、下三路展開攻擊。再說,義軍的武器有砍刀、有長矛、有鳥槍,可以以不同的方式攻擊屍饕。況且,這些農民兄弟出生的鬼魂平時天天操演,比陰兵強過幾倍,屍饕和苗人鬼魂逐漸遍體鱗傷,互相背靠背或者背靠祭壇成防守之勢。
是總攻的時候了。
我令旗一揮,站在最後的十幾個偵緝隊員立即舉著長長的苦竹矛,突然從義軍和陰兵空隙中鑽出去,屍饕和苗人鬼魂還在大喘粗氣自重,躲避不及,苦竹矛幾乎槍槍中靶,刺入狗體。
屍饕和苗人鬼魂也不是等閑之輩,看到寒光閃閃的苦竹矛刺過來,有的立即騰挪躲開,有的立即護住命門,僅有兩隻“乾坤套”鎖住的屍饕被刺中咽喉和肛門,狗血汩汩外冒,鬼氣呼呼外泄,要不了幾分鍾,附體鬼怪就要從天靈蓋冒出來。
就在鄧崇峻它們處於劣勢之時,水煙房的大門被從內向外踢到,兩隻屍饕和兩個苗人鬼魂落荒而出,十多位義軍在後麵呐喊著緊緊追趕。
水煙房跑出的屍饕看到鄧崇駿等屍饕在祭壇旁邊,頓時兩眼放光,高興萬分,立即“吼吼”嚎叫著衝擊包圍圈。
水煙房那一邊的包圍圈的偵緝隊員、義軍和陰兵不知道後麵發生了什麼事,立即回頭查看,見兩隻屍饕屍饕和兩個苗人鬼魂殺氣騰騰地奔向他們,頓時陣腳大亂。兩隻屍饕和兩個苗人鬼魂趁機砍殺,偵緝隊員、義軍和陰兵很快被衝散,屍饕和鬼魂趁機衝垮包圍圈,與鄧崇駿彙合。
我立即鳴槍警告,大喝一聲:“保持隊形。”
被衝散的偵緝隊員、義軍和陰兵以及後麵趕來的義軍被槍聲鎮住,很快將包圍圈堵上,恢複了八卦隊形。
我正要指令發起新一輪攻擊時,一隻從水煙房衝出來的屍饕跑到鄧崇駿麵前,哭喪著說:“父王,我們屋裏的四個弟兄就剩我們兩弟兄了,仆人也被殺掉了兩個,弟弟們死得好慘,你要為弟弟們報仇雪恨啊。”
我的天,這些屍饕果然是饕兒,並且還是鄧崇駿親生的饕兒。
俗話說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我們殺了鄧崇駿的兒子,殺了它兒子的弟兄,這幫父子絕對要以死相拚。
果然,鄧崇駿又是一聲“吼”地一聲仰天長嘯,震得包圍圈的偵緝隊員、陰兵、義軍震耳欲聾,麵露驚色,紛紛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