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老者一聲獅子怒吼:找死吧!
整個竹樓頓時搖晃起來,堂屋內稍微較小的家具立即被震得上下翻滾,“劈裏啪啦”四處亂滾。
吳耀星和柳靜野緊緊扭住徐光合的左右兩臂膀,依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擊中後背,像皮球一樣彈出去,種種地撞在竹牆上,跌在地上“哼哼”直叫,身軀痛苦地扭動著。
皮皮和呦呦見同時挨打,猛地抬起徐光合的雙腿,將徐光合重重摔在地上,滿嘴流血;同時大罵:老雜種仇萬仞,我操你祖宗,有本事就現身,出來和爺爺大戰三百回合。
罵聲未絕,皮皮和呦呦突然也被一股莫名的力道擊中,像兩支小雞落在柳靜野和吳耀星身上,一邊“哇哇”大哭,一邊滿口髒話地怒罵。
我大吼一聲:耕紅,仇萬仞再要動手,你就殺了他兒子。
徐光合立即在地上痛苦地扭動著,哭喪著喊:老爹救我,老爹救我。
突然,一股強光從我旁邊發出,射在徐光合的腦門上,一道白影當即從徐光合的腦門跳出來,痛苦地扭動著,漸漸恢複成耕紅,轉瞬之間又被打向柳靜野旁邊。
仇萬仞好強的功夫!一連打傷我們兩人三鬼。我肯定也不是他的對手,但我必須盡最後一口氣,確保關鍵犯罪嫌疑人不被搶走。
我突然想起師傅說過,巫教有一種無影之鬼,潔癖非常嚴重,常人看不見,但如果粘上黑狗血,人的胸血、舌血之後,不但可以現身,還對它有一定殺傷力。
徐光合嘴角露出幸災樂禍的笑意,慢慢站起來,我立即飛身過去,站在他身前,背對著他,擋住他出門的去路。
突然,一陣疾風襲來,我鼓足腹氣迎接,當胸挨了一掌,胸口當即發悶,喉嚨發甜,知道被打吐血了,立即強咽一口氣,將即將噴湧而出的胸血壓住。
剛剛將胸血壓下去,我的左右胸同時被兩隻手牢牢抓住,將我提懸起來。
說時遲,那時快,我立即張開嘴巴,“噗”地一口,像天女散花一樣,將被壓抑的胸血一股腦兒噴出。
我麵前立即發出“啊”地一聲慘叫,一個白衣白褲白發白胡子的老頭立即出現在我麵前,滿臉和前胸被我的胸血噴了一大片,正在怪叫著擦拭臉上和衣服上的血液。
這老頭根本不是仇萬仞。
我趁老頭擦拭血液之機,立即飛身而出,使出“淩空腿”,狠狠踹向老頭的腹部。
老頭一手輕輕扒開我的“淩空腿”,一手抓住我的胸膛,惡狠狠地說:小雜種,你們挖了我小兒子的心,我也要挖掉你們的心來奠基。
我當即驚得冷汗“刷”地冒了出來。
那老頭“刷”地一爪撕開我胸膛的衣服,右手像五股鋼叉一樣向我心髒刺來,我已經嚇得叫不出來了。但是,老頭的指尖剛剛碰到我胸膛,當即被彈出老遠,跌在吳耀星旁邊。
“你,你,你怎麼有通天禹石?”老頭瑟瑟發抖。
原來,老頭一爪刺來,恰好刺在我的“通天禹石”上,看來“通天禹石”是他的克星。
我立即大叫一聲:雷神助我。
竹樓上空立即“劈裏啪啦”一聲驚雷響起,一個火球穿過竹樓屋頂,“啪”地在老頭身邊炸開。
老頭急忙翻滾,皮皮、呦呦撿起身邊的板凳,狠狠砸在老頭的頭上,板凳當即碎滿一地。
火球再次炸開,老頭慘叫著,一下衝破屋頂,落荒而逃。
我急忙一級勾拳,狠狠砸在徐光合太陽穴上,他當即渾渾噩噩倒在地上。
徐光合剛剛從倒地,柳靜野和吳耀星也慢慢站起來了,我立即給他們喂服“敗毒散”,驅趕鬼氣。
徐光合看大勢已去,立即跪下,高喊饒命。
我說:那老頭是誰?
徐光合說:是我的後爹向澤貴。
我說:你他媽什麼時候有一個後爹?
徐光合說:我的生父仇萬仞離開我們後,我媽和後爹結了婚,一直在我們家去世。
我說:耕紅,繼續附在他體內裝瘋,我們回家!
不久,黃泥寨走出了三個遊山玩水的年輕人,陪著一個瘋瘋癲癲的“同伴”,慢慢走出口岸,回到國內,走進潘處長早就組織好的強大迎接陣容中。
各位讀者大大,感謝你們支持《陽警鬼探》,下一卷講述向澤貴為報殺子之仇,陰魂潛回川河蓋,誅殺“鍾馗堂”師傅、師叔,已經形成初稿。因為近期單位文字材料任務空前繁重,沒有時間整理,大約半月完成手中單位材料後開始整理上傳,給你帶來的不便敬請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