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姐姐,你厲害啊,打眼一過,就知道哪個已經不是清潔之身了,難怪姥姥這般寵幸你。”粉衣女子咯咯笑著,扭動著嬌軀。
紅衣女子伸出玉手,在粉衣女子的大胸上輕輕敲擊了一下,不理會粉衣女子的嬌呼,說道:“小菊你這個小妮子,膽敢笑我。常給姥姥辦事,你要是再不知道姥姥的心思,不為姥姥把好關,我們幾個的小命早就沒了。”
被稱為小菊的女子笑了笑,不置可否,臉龐掠過一絲尷尬。
“逗比,這裏是做什麼的,他們要清潔男子做什麼?”黎瀟心頭同逗比交流道。
“如果我猜的不錯,她們應該抓一些童男來汲取靈魄,進而滋養靈氣。”逗比告誡黎瀟,轉而問道:“你還是童男嗎?”
“你老大我一生偏愛一人,肯定是童男之身。她們怎麼個汲取靈魄法?”
逗比發出稚嫩的笑聲,回答道:“她們應該是擁有遺傳下來的邪惡方法,用靈氣將童男身體裏的靈魄逼出,轉而煉化供應自己修煉的靈氣所用,這種秘法在靈域早已被封禁,因為這拿人命作為修煉基本,必然為大眾所不齒。想不到在靈墟空間,還有人在使用。”
聽完逗比的解釋,黎瀟明了,他不得不驚出一身冷汗,看來自己是掉入狼窩了。他將希望全部寄托在了逗比身上,說道:“你可要救你的老大我啊。”
“你放心吧,有我逗比在,她們奈何不了你。”逗比信誓旦旦說道。
“我何時能睜開眼睛?我想看看這兩個妖精的風采。”
“不急,等會。妖精?”逗比都沒想到合適的詞來形容她們,黎瀟口中的妖精對於形容這些人最恰當不過,逗比於是說道:“這果然是她們最好的形容詞了。”
紅衣女子一直盯著那名被看出問題的昏迷中的男子,雙眸中閃過一絲冷色,轉而將玉手抬起,對著男子的身體發出一道微弱的白光,白光籠罩著男子的身體,發出吱吱的響聲。
“梅姐姐,有點可惜了,這麼漂亮的俊男,不如先給我留下享用一番,如何?”小菊將玉手搭在被稱為梅的女子的手腕上,用央求的目光看著說道。
“你不怕被姥姥發現,定我們的失察之責。”梅靜靜地看著小菊,眼光中充斥著嚴厲的神色,進而說道:“你每次為姥姥尋找獵物之時,你自己偷偷享用了不少,你以為我不知道。這留著是禍根,還是送回去吧,免得被姥姥發現責怪我們。”
被紅衣女子一說,小菊臉上浮現出慌張的神色,她害羞地看著梅女子,砸吧著嘴巴,顯得極為惋惜,不過她心裏十分明白,這裏不是她的狂歡之地,索性皺了皺眉頭,予以放棄那莫名的衝動。
紅衣女子梅的玉手發出的白光照耀著那名男子,轉而波的一聲,強光一閃,男子消失在兩人的視線之中,已然被紅衣女子用靈氣送走。
“小菊,去取試靈石,我們要為姥姥挑選幾個,先供姥姥使用。”紅衣女子對粉衣女子說道,她靚麗的明眸眨巴著,依舊在觀察每一個男子的麵容。
諾了一聲,粉衣女子悄然而出,隻留下紅衣的梅在逐個掃視著她們為姥姥抓來的獵物。
黎瀟的心顫抖著,他不明白自己為何運氣如此不濟,莫名其妙地被抓來莫名其妙的空間,又莫名其妙地成為別人的獵物,黎瀟內心十分無奈。
慢慢地,梅托著輕盈的腳步,走到黎瀟的跟前,仔細打量著黎瀟的麵龐。
一臉清秀,高挺鼻梁,緊俏的皮膚,身材勻稱,尤其是這對眉毛,濃密醉人,宛若鑲嵌在黎瀟麵龐的兩顆黑珍珠月牙。
好俊俏的青年!梅靜靜得打量著,一時不忍將目光從黎瀟的身上離開,她的心裏多了一分莫名的悸動,似乎靈魂已然被黎瀟的外表迷惑。她細細打量著,不忍俯身近距離觀察橫躺著的黎瀟,隻有這種短距離的凝視才能將黎瀟的英姿看透。
一股奇異的香氣從梅的身上傳入黎瀟的鼻孔,黎瀟感覺到腦袋中頓時泛起一絲波瀾,他體味著這股奇異的香氣,心開始劇烈跳動著,他在靜靜抵抗著睜開眼的衝動,呼吸開始加劇。
終於忍不住,黎瀟的手莫名動了一下,他微微皺眉,腦海中浮現出夏菡的影子,他的心和身體再次恢複平靜。黎瀟細微的動作還是沒逃過梅的眼睛,梅輕輕咦了一聲,似乎早已洞察,轉而挺起身體,默默注視。
“完了,穿幫了,她肯定發現了你是裝昏迷的。”逗比的聲音在黎瀟的耳畔響起,它轉而告誡道:“別睜眼,隨機應變。”
黎瀟沒有回應逗比,他隻能用全部的毅力抵抗著,爭取不再露出任何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