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我沒死啊?難道你很希望我死不成?!蔣農在心裏暗罵道,如果說這話的人不是李大少,早就把你揍趴下了。想歸想,他可不敢說出來,要是說出來了,到時他怎麼死的都不懂。蔣農皮笑肉不笑地回答道:“也許是我命硬吧,沒被打死。”
“啊?那他們幾個…還有你們身上的血…”李盧疑惑道。
“血?”蔣農掙紮著坐起來,看著自己身上鮮紅的血,用手摸了下,說:“這隻是番茄飲料,還有他們幾個是暈過去了。”
這就是林晨風之所以要買那麼多番茄飲料的原因了,塗在蔣農幾人身上,目的就是讓李盧誤蔣農身上的番茄飲料是血,讓他們感到恐懼。
“哦。”李盧還想再問什麼,可是救護車已經來到,他們就一個一個地被搬上救護車了。
張曜押著罪犯回到派出所時,見一輛救護車在派出所門口停著,有醫生拿著擔架把人從派出所裏抬出來,然後上了警車。張曜不禁疑惑了,難道派出所出事了不成?
張曜快步走過去,看見派出所所長有氣無力地躺在擔架上,疑惑地問道:“所長,出什麼事了?”難道這裏也出現了像前幾年拿著刀子闖進派出所來了一場屠殺的大俠?“這是你該問的嗎?不該問的別問。”蔣農怒斥道。他可不想讓張曜知道他丟人的事,所以就想用怒罵來打消張曜的疑惑,讓他不敢再問。
可他哪知道現在的張曜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軟弱無能的張曜了。
“所長,派出所出了什麼事,我應該有資格知道。”張曜不卑不亢地說道。
蔣農臉色變了一下,他實在沒想到張曜竟然變了,不再軟弱無能了。等蔣農回過神來時,他已經被抬上救護車了。
張曜看著派出所裏陸續被抬上警車的警察,他知道這件事絕對跟林晨風有關係,也許蔣農他們就是被林晨風打的。
林晨風到底是什麼人,張曜不清楚,他隻知道不可能是他所說的是蔣農的朋友。
至今為止,張曜尚未知道林晨風已經為自己創好了一條直通羅馬的大道,隻不過過程有點苦而已。若幹年後,當得知幫自己登上高位的是林晨風時,張曜就毫不猶豫地上了林晨風的賊船…
李盧被救護車帶到醫院,進行了一係列的治療後,他的父母也趕到了醫院。
看著渾身上下全被綿紗包裹著躺在病床上像個木乃伊似的,訴苦的兒子,李長天怒火中燒:“那小子好大的膽子,竟敢把我兒子打成這樣,難道他不想活了不成?!”
衣著光鮮的劉思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兒子,晶瑩的淚水流出來:“兒子,你受苦了。你放心,你爸爸一定會讓他家破人亡的。”
可憐天下父母心,最心疼自己的還是自己的父母。
“爸,林晨風他真的是太過分了,你一定要替我報仇啊!”李盧哭訴道。
“放心好了。”李長天許諾道,“我一定會讓他付出十倍的代價的。”
說著,李長天從*包裏掏出手機,找出警察局局長的號碼打了過去。
“喂,是警察局局長汪任生嗎?”李長天壓下怒火,禮貌問道。
“是的,不知道李市長找我這個警察局局長有什麼事呢。”電話那頭的汪任生問道。
“是這樣的,一中有一個學生,他十分的囂張啊,他不僅把我的兒子打傷了,而且還把你們派出所的蔣農和警察給打了。”李長天緩緩道來。
“什麼?!”汪任生驚訝道,“這是真的嗎?有誰敢打你家的公子啊?!”要說李盧被打,他不覺得怎麼奇怪,可是蔣農幾人被打,就奇了大怪了。
要知道蔣農他們幾個可是警察啊,一個高中生能把他們打了?!蔣農有些懷疑。
“那是千真萬確啊,特別是我的兒子,全身上下都被他用棍子招呼了一遍,現在全身上下一塊好地方都沒有了。那家夥是從山區來的,大概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吧。”李長天恨恨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汪任生已經相信李長天說的話,因為李長天不可能騙他。騙他,李長天也不會得到什麼好處。
“為了社會地安穩,希望局長你一定要把葉楓那個罪犯抓捕歸案,懲治一下他。不然他實在是社會的危害啊。”李長天陰笑道。
“好的,我現在馬上派人過去。”汪說道。一個高中生能是什麼社會的危害,在汪任生看來,這隻不過是李長天要為自己兒子報仇而找的借口。
李長天說隻是懲治林晨風一下,汪是絕對不會信的,李長天是絕對會把人給整死的。
不過這沒什麼,隻要能讓李長天欠自己一個人情,不管李長天怎麼整葉楓都無所謂,一個山區出來的高中生能翻起多大的風浪,壓一壓,這事根本就傳不出去。
而在不久後,當汪知道林晨風的身份時,他的腸子都悔青了,後悔當初為什麼要派人去抓捕林晨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