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陳小智歎了一口氣,“早知道就不玩你了,也就不會發生下來的事了,更不會被叫去辦公室喝茶了。”
林晨風一陣無語:搞成這樣就為了玩我?要擱前世,早就把陳小智五馬分屍了,可現在的林晨風隻是目露凶光看著陳小智。
似乎是察覺到林晨風身上發出的殺氣,陳小智一臉後悔地道:“大哥,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玩你了!”
“確定?”林晨風問。
“千真萬確啊,你要相信純潔的我啊!”陳小智一副可憐相,那惡心樣讓得林晨風一陣反胃。
“我信你個大頭鬼!”林晨風一個暴栗狠狠地砸在陳小智頭上,“要是信你,母豬都能上樹!”
陳小智忍住痛沒叫出來,隻是雙手捂著頭,滿臉黑線:母豬會上樹跟相信自己有什麼關係?
“告訴你,下次再玩我,有你好受的!”林晨風揚了揚右拳,“下一次就不是一個暴栗那麼簡單了!”
聞言,陳小智趕忙將日後想要玩弄林晨風的念頭拋到九霄雲外,他可不想遭受那非人的折磨。
“陳小智,你們又說悄悄話!”講台上講課的黃斌瞪眼嗬斥道。
“呃……”林晨風和陳小智自覺閉上嘴,認真聽起課來,他們可不想往槍口上撞。
下課鈴聲響起,黃斌眼神往林晨風兩人身上一瞟,示意兩人趕緊跟他去辦公室。
林晨風和陳小智對視一眼,無奈起身,在同學們幸災樂禍的目光下,一副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返的樣子跟在黃斌的身後。
兩人到了辦公室,被黃斌狠狠地教育了一頓,最後教育得不耐之後,才讓林晨風兩人回來上課。
林晨風和陳小智兩人訕訕地走回教室。那樣子,跟打敗仗後的國民黨官兵有得一比。
“哎,那貨真能教育人!”陳小智伸手想搭上林晨風的肩,“我們聽得都累了,他竟然還在喋喋不休,真厲害!”
林晨風輕輕一閃身,避開陳小智伸來的手。翻了下白眼:“我們挨教育還不是你害的?”
“呃…”陳小智尷尬笑笑,“這不是想跟你開個玩笑嗎。”
林晨風白眼狂翻,說:“有你這麼開玩笑的嗎?竟然開到讓我們去辦公室喝茶的地步。”
陳小智尷尬得說不出話來。
“讓你開玩笑,指不定哪天讓你把我們兩個開到監獄去呢。”林晨風玩笑道。
“呃…”陳小智一陣無語,“我一不搶銀行,二不殺人放火,三不禍害祖國花朵,怎麼能進監獄?”
“也對。”林晨風笑笑。
“廢話,哥可是好人,大大的好人,很純潔的好人,從不幹損人利己的事的好人。”陳小智打蛇隨棍上。
剛才是誰在老師麵前誣賴自己來著?從不幹損人利己的事,純屬扯淡!
林晨風看了看天空,恨不得晴空萬裏的天立馬變天,降道天雷劈死這死不要臉的。
這一次老天還是沒有聽到林晨風的期盼,更不用說顯靈了。
“天上有妹子?”陳小智也抬頭望向天空。
林晨風滿頭黑線:“這就是純潔的你?”
“妹仔本來就是拿來欣賞的,我欣賞一下就不純潔了?!”陳小智反駁道。
懶得跟陳小智廢話,徑直向教室走去,被黃斌教育了那麼久,饒是他也累得夠嗆。
見林晨風久久不回答,一看,林晨風早已遠去。陳小智大喊:“等等我!”
李盧三人出了學校,並沒有回家換衣服,而是直接去了名牌店裏各自買了套衣服。反正李盧每個月的零花錢多得是,不愁沒錢花。
買完衣服,李盧竟然真的去醫院把自己全身上下檢查了個遍,發現身體沒受到創傷後,李盧李大少總算鬆了一口氣。
坐在價值百萬的奔馳車裏,梁山問道:“盧哥,你真要玩死林晨風那窮小子?!”
“是,不玩死他我就不叫李盧。”正在開車的李大少點頭說道。
“好的,那我們就玩死他!”梁山也因為林晨風給他的那一腳而記恨上了葉楓。
“李大少,我看那林晨風不簡單啊,我建議還是不要動他得好。”吳江開口勸道。
吳江的直覺告訴他:林晨風不簡單,不僅是他的身手不簡單,恐怕連他的身份也不簡單吧。
“有什麼不簡單的,不就是一個身手厲害點的窮小子嗎,難道他還能與官鬥不成?!”
說到與官鬥,李盧得意地笑笑:一條整林晨風的好計策就此誕生了。
“這…”吳江實在是不懂怎麼說,總不能說是他的直覺吧。他總不能跟他說:李大少你是不可能玩得過林晨風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