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拉過秦雙,在其額頭上輕吻了下,輕輕的在其耳邊道:“雙兒,爺爺知道這一切的一切,來得太突然了。對於我們的一切,現在已然沒有那麼多的時間跟你解釋了。以後,當你知道了爺爺以及你父親為什麼要如此之後,你就會明白了。”然後將手上的一條項鏈拿出,掛在秦雙的脖子上,道:“雙兒,我的好雙兒。好好的保存這條項鏈,一切的答案就在這條項鏈之中,以後你會明白的。”
秦雙此時的心情早已亂得一塌糊塗,本已經認為失去母親後,這個世上便再也沒了自己的親人了。可沒想到的是,突然闖出一幫人要將自己與天奇帶走,而與此同時另外一幫人也在這時到來,並且其中有兩個人滿是激動的看著自己,聲稱是自己的父親與爺爺。突然的變故,縱是任何人恐怕都來不及去思前想後,陷入思想的混沌之中。木然的讓秦天套上項鏈,腦海中卻是翻開了那塵封以久的記憶:記得小時候,自己多次問及自己父親是誰的時候,母親總是吱唔著不出聲。實在是被逼急了,唯有兩行清淚,而每當這個時候,善良的秦雙都不忍看到母親難過的樣子,而選擇三緘其口。母親在自己的記憶裏,永遠都是一位喜歡把自己的痛苦加諸在她一個人身上,不把任何的不好情緒讓與自己分擔。母親唯一告訴她的是,她的父親是個好父親。但她唯一知道的是,自己的父親除了賜予了自己的生命,給了她的姓氏外,所帶給母親的便是那無邊的痛苦與折磨。
多少次,她多少次想象著一家團圓的情境。想象著父親的樣子,想象著母親終於等到了那守得雲開見月明的一天。可是,任她如何的想象,都想象不到自己會在這個時候見著自己的父親、爺爺。母親已經走了,父親此時的出現,又能代表什麼呢?還能挽回那過去的種種嗎?
……
秦天對秦雙說完後,毅然轉過身來,對著一旁的黑色披風男子道:“強兒,將雙兒帶走!這裏交給我!”
黑色披風男子不是別人,正是秦雙的父親秦強。此時的他,經過了之前的大戰,早已負傷累累,尤其是左肋下那道觸目驚心的刀痕,大量的鮮血染紅了黃色的長褲。
秦強手中軟劍狠狠一揮,一道附在劍上的灰色靈力發出,狠狠的射向十數勁裝大漢。然後右腳一點,一個旋身來到秦天身前。而秦天麵前的三位老者,又豈會讓其如願,為首的老者已然祭出一柄白色的拂塵,瞬間幻化成萬千銀色光束,與烈日相映成輝。如此美麗的外表下,卻攝有奪命的脅壓。
眼看光束便要射到秦強身上要穴,如若擊實,便是給他十條命,也不夠看。果然,作為鶴靈一脈的長老,又豈是省油的燈,一出手便是威力如斯的殺招。就在這個時候,秦天也動了。他手上的銀色短杖於刹那間發出一道灰色的光束,這道光束受其控製,於千鈞一發之際,在秦強身旁結成一道灰色的防護光罩。
“叮叮!”
就在光罩剛成,萬千銀色光束已然湧現而至。光束擊打在光罩之上,竟然發出金鐵交擊之聲。陣陣漣漪於光罩之上顯現出來。
“啵!”
光罩最終還是破滅開來,不過所幸的是那拂塵所化光束也跟著消於無形。兩相一較下來,如此結果倒也沒出乎秦天二人的意料之外。
正當秦天執杖再次激發靈力,要與三位老者戰在一起的時候,東方傳來一陣密集的靈力波動。一共三十六個人,禦空持器而來。見著這三十六人,秦天的臉色總算是緩和了不少。
“家主,秦興率天罡三十六親衛隊前來!”三十六人一落下,為首一人便率眾半跪下,抱拳道。
秦天:“好!來的好!”然後看向三位臉色明顯難看不少的老者道:“這三位是鶴靈的長老雲天、雲霸、雲虎。你們給我好好招待他們,可不要怠慢的貴客,以免說我蛇靈一脈待客不周之禮。”
三十六人齊聲道:“領命!”
隨後一個演變多次的天罡陣形,瞬間布成,正好圍著雲天三人。而雲天三人此時的臉色更是差到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