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了蹙眉頭,也把眼神望向了窗外,微笑著說:不打算寫了,寫了也沒人喜歡看。
華春聞言看向我,認真的問道:你為什麼要寫作呢?是愛好還是為了名利?
我皺眉沉思了一會兒,喃喃的說:我想應該是愛好吧!況且更多的時候我是在借小說來寫自己的曆史。
“那不就對了嗎?隻要自己喜歡寫,何必在乎別人喜不喜歡看呢?況且不是還有我做你忠實的讀者嗎?”華春笑著說。
“好吧!為了報答你這個忠實的讀者,我決定寫下去。”說完,我和華春相視而笑。
我和華春輕鬆愉快的吃了早餐,之後我和華春去了學校,她去食堂上班,我回了寢室。一回寢室就遭到寢室那群“賤人”的質問。
“老實交代,昨晚做了些什麼?玩的哪種招式?”大方戲謔的問道。
“他能玩什麼招式?充其量不過是傳統的男上女下罷了。”雷天君臉笑肉不笑的說道。
“滾!老子沒得你們那麼齷齪!”我賞了他們一人一個白眼。
“切!男人就那德行!你以為是你裝下正人君子就能改變得了的啊?”雷天君不屑的說。
“就是!我不相信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會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如果真的沒有,那就隻有一個解釋。”大方接過話茬,娓娓道來。
“什麼解釋?”雷天君煞有其事的問。
“嗬嗬!性無能唄!”大方不緊不慢的說。
“哈哈,性無能,幕笙性無能!”
寢室裏的兄弟沒心沒肺的仰頭大笑,我哭笑不得,再也懶得理那幫瘋子,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見我不予理睬,雷天君和大方大感無趣,悻悻的走開了。
在床上躺不多時,華春打來電話說她收到一封快遞,是讓她轉交給我的,讓我去食堂拿。
在去食堂的路上我就猜到了是誰寄的,除了曉應,我想沒有誰會想到寄給華春讓她轉交給我,然而她又會有什麼東西寄給我呢?
我在華春那裏拿到快遞,並沒有急著打開,我想還是回寢室打開好了,不管是什麼,讓華春看到終歸不大好。華春也猜出是曉應寄的,所以她也並沒有要求我打開。
我抱著快遞回到寢室,盯著它看了良久方才動手打開,裏麵裝著十來封信,我拿出來一看,頓時呆了,除開一封是曉應寫給我的,其餘的都是當年我寫給曉應的,沒想到她還完好無缺的保存著。
打開曉應寫給我的信,那上麵稀疏的寫著幾行熟悉的字跡。“這些是你當年給我東西,如今我再留著已經沒有什麼意義,我把它們都還給你,希望我們還有機會再見吧!還有,你女朋友很好,好好的對她吧!祝你們永遠幸福。”
把我寫給她的信在桌子上鋪開,看著那些發黃的信封,臉上一陣苦笑,心裏卻一陣歎息。一個轉身的距離,我們已成天涯陌路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