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也讓更多的人知道,三不管有的時候的不管,是因為這些人雖然犯上作亂,但是依舊還沒有觸碰到一些當權人的底線。
而這一次涉及到了待選秀女,這件事情就嚴重了。
而在這個過程中,那拐子四人團夥的人,也成功的浮出水麵,做了蘇傾城的替死鬼。
然而,這件事情看似蘇傾城沒事兒了,但是鄔琪卻是知道,孫妙依的死和蘇傾城有很大的關係。
哪怕她同樣明白,蘇傾城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對別人動手。
之所以會如此,一定是對方做了什麼事,給自己招來了殺機。
可是,明白歸明白,她一個隻是有點兒心機的閨閣女子,實在是無法接受一條人命,死在了蘇傾城手中。
或許她也曾經見到過,可是,見到過不代表不會恐懼。
恐懼,這是人都會有的情緒。
雲鐺見蘇傾城麵上的笑容在看信之後越來越大之後,有些好奇的問道:“姐,鄔姐寫了什麼?”
“噢,她給我了進宮選秀的一些規矩。”
雲鐺不解:“教養嬤嬤不是早就已經教過了嗎?”
蘇傾城收好信,意味深長地道:“有些事,不花費一些代價,又怎麼可能會得到。”
雲鐺聽蘇傾城這麼,就明白她的意思了。
鄔琪對蘇傾城果然是非常的好,將一些她好不容易得到的消息,都給了蘇傾城。
不過很快,蘇傾城表情就沉了下來:“不過,還有一個壞消息。”
“什麼消息?”雲鐺麵色嚴肅,能被蘇傾城稱為壞消息的消息,就一定不會是好消息。
蘇傾城雙眼微微一眯,整個人看上去非常的淩厲:“廢後很不順利。”
雲鐺麵色一淩,思考片刻道:“難道是大魏方麵施壓?”
蘇傾城沉默了一瞬才道:“皇後懷孕了。”
出這句話,蘇傾城腦海中浮現出了容嵩堯雨夜之中的身影……
在那個雨夜之中,狼狽的她,整個人被他圈住,好聞的皂角味道頓時充斥在鼻尖。
她被他攔腰抱了起來,他身體顫抖,似乎是激動,又像是害怕。
他快速將她抱進房中,放在了憩用的美人榻上,然後用一旁的大襖將她包住。
卻渾然不知他自己,也已全身濕透。
她淚眼看向他,輕輕一笑:“使者大人。”
他一驚,低頭:“我這樣,你為何還能認出我?”
她緩緩一笑:“我生對味道敏感,而使者大人身上的味道,我記得。”
那個在那場令她恥辱的表演中,唯一對她嗬護的男子。
他:“她不是舞姬。”
他:“蕭清玨,你不能對她這樣苛刻。”
“原來使者大人,這樣俊逸。”哪怕是如此狼狽,他的麵容也很俊美,輪廓比大涼人和大魏人都要深,很是特別。
在最後,他聽到這番話後,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傾城姑娘,你還……記得我嗎?我是容嵩堯!”
而那個時候的她的表情,他一定非常的失落吧。
蘇傾城自嘲一笑,往事,往事,隻能是往事了。
那個埋藏在心裏的人,在現在,已經慢慢的消失了。
是否麵目全非,她都不知道了。
“不過,就算她懷了孕,也別想活著。”
蘇傾城冷哼一聲,單丹,這個女人做的一切,她可不會忘記。
***
皇宮之中,容嵩堯正坐在床榻,拿著蘇傾城的畫像,看著其上她的麵容,黯然傷神。
而這個時候,他聽到了侍從的話,單丹來了。
他麵露不喜:“朕不是過,不見任何人嗎?”
侍從麵色一變,剛要出去回絕單丹,結果就有一個聲音冷冷的響了起來。
“皇上,我還沒有被廢,那麼我就還是你的皇後,既然如此,皇上非要將我的顏麵往地上踩嗎?”
“你來做什麼?”容嵩堯冷冷地看著她。
“我來自然是要給皇上報喜,你的那些未來妃子們,進宮的日期太後已經定下了。”單丹看了他一眼,也沒有再繼續強勢,低眉頷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