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手臂被廢了,以後肯定不能繼續待在岑老身邊了。
岑老一聽這話,麵色猙獰:“這種事兒,還需要我教你嗎?讓他去探聽點兒消息,還被人拿一條手臂。這樣的廢物,活著簡直是浪費空氣!他沒了手臂,恐怕也難以活下去,既然如此,我就送他一程。就當這些年他替我辦事的賞賜!”
北林聽到聽到岑老這句話,身體一抖,心底就忍不住冒寒氣!
同時又有一種兔死狐悲。
他是北海沒有什麼關係,甚至關係也不怎麼好。但是都是彝北族嫡係同一分支的人。
當初岑老成功從彝北族嫡係一脈奪得權利,他們為了前程,就跟著岑老一起做事了。
這麼多年下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而且,相比於他,北海可是岑老最忠實的跟隨者,
可是沒想到如今,北海居然落的這樣下場。
北林心中有些悲哀,想著要為北海求一下情。
結果,抬頭的時候,就發現岑老正盯著他看,那目光仿佛洞悉了他一切想法。
頓時,他就不敢再多想。
曾老心狠手辣,這是他們都知道的事兒。
如今哪怕替北海感到悲哀,也不能為了他的命,不要自己的命。
這不值得。
想到這裏,他什麼都沒有。
“那麼我們接下來,要怎麼應付彝西族?”北林問道。
岑老聽到這話,冷哼一聲:“沒什麼大不了的,你解決了北海,就去告訴那個沒用的族長這件事。恐怕他還不知道,彝西族要進攻我彝北族。然後你讓他遣送信件給周圍的幾個部族,他們請求支援。彝西族的人竟然敢做這樣的事兒,那麼索性讓陽罡再無彝西族吧。”
北林聽到這番話,就想告訴岑老。
既然彝西族敢直接派兵到兩族交界處,那麼就明他們一定有什麼把握。
既然他們能想到向別人求助,那麼彝西族的人怎麼可能想不到?!
如今讓族長去送信件,恐怕也沒有用。
然而,他知道岑老是一個十分自大的人。他不允許自己的命令被任何人反駁,。
如今他如果公然開口,恐怕得到的,不會是嘉獎,反而可能是一頓毒打。
又想到北海,她心中頓時有一種心如死灰的感覺。
北林比沒有再,給岑老行了一個禮,就下去了。
北林深吸一口氣,就來到了岑老住所的大廳,看見已經失去了右臂的北海,正在嗬斥給他送茶的嚇人,起因好像是茶水太燙。
他的右臂已經被包紮好,臉色有些蒼白,這倒是北林見過,最憔悴的北海。
他上前,讓一臉驚恐的下人先下去。
他向來不喜歡北海喜歡欺辱下人的舉動,他們都是一樣的奴才沒有誰比誰更高貴。
北海看到北林過來,眼睛就亮亮:“怎麼樣,岑老怎麼的,是不是要補償我?”
“你覺得有可能嗎?”北林直接戳破了北海的幻想,然後又歎了一口氣:“你跟岑老這麼多年,難道還不理解他的性子。如果他真的是慈善的人,你還會這麼浮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