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柱子,就是溫和的,將你懟得沒有辦法回口的人。
就是俗稱的笑麵虎。
有的時候,離寞都不能不感歎,時間過得好快,仿佛時間讓他們每個人都變了。
皇後娘娘生死不知……
她嫁了人,生了子……
玲華一個人陷入了對權利的追逐中……
而柱子,那個當初初見時,十分單純的太監,似乎也變了,都能大道理了……
至於寶子,也能獨當一麵了。宮裏雖然隻有他一個人支撐著,但是他們都很放心。
離寞心裏突然鬆了一口氣了。
既然時光能改變這麼多東西,連她自己都變了。那麼他又何必如此,傷害彼此的姐妹情誼,抓住過去無法改變的事情不放。
還不如把握現在,做更多有意義的事。
而且,現在,最重要的事。並不是,糾結玲華對她到底是什麼感情,而是找到皇後娘娘!
想到蘇傾城,離寞的眼睛就看向了船艙外麵。
皇後娘娘,你到底在哪裏?
沈枝枝把蘇傾城叫去的時候,雲鐺還有一些擔心。
畢竟昨在族長府的事情,實在是鬧得太大了一些。
總之風雨兩族以後,再也沒有辦法合作了。
她非常擔心,沈枝枝叫蘇傾城去,是有什麼不好的消息等著她。
蘇傾城似乎猜到了雲鐺的想法,停下腳步看著她,道:“你不用擔心,不會有什麼事兒的。”
雲鐺聽到蘇傾城這話,頓時有一些慚愧。讓主子安慰自己,這是什麼事兒?
“沒有,奴婢就是覺得,如果四劍子出去……”沒錯,讓雲鐺心裏惴惴不安的,就是四劍子。
走在蘇傾城另一邊的阿庸聽到這話,翻了一個白眼。
或許是信仰破滅,她對劍岸已經非常不爽了:“按照我,應該斬草除根的。”她聲的嘀咕了一聲。
蘇傾城聽到她這句話,笑了笑,隻是這笑容,有一些冰冷,“你以為我不想,隻是,如果死一個劍子,會發生什麼事,你知道嗎?”
到這裏,蘇傾城奇怪地看了一眼阿庸:“再,你就那麼討厭他,巴不得他死嗎?”
阿庸哼了一聲,沒有再話。
她當然沒有那麼惡毒,隻不過,到底是意難平。
當然,她也未嚐沒有雲鐺的擔心。
“夫人,四劍子一定可靠嗎?”
蘇傾城抬起頭,看了看碧藍的。這有多藍,如今這劍族就有多亂。
亂吧!
越亂越好!
“這世上,除了自己,就沒有絕對可靠的人。”
蘇傾城以前就是無條件相信了一個人,才會落得如今的下場。
劍岸是怎樣的人,她沒有心情了解。隻是,昨晚那種情況下,由不得她。
“你們放心,他出來,是我動的手,這是最差的結果。而他這麼,也不一定有人會相信他。別忘了,我如今是少主的寵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