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繞過麵前的木桌,走到對方麵前,一手就要拍向對方的琴。
可是還沒有等他摸到,在他的突然周圍,一陣狂突然升起。
他的衣袂飛舞,一張俊美的臉,更是被吹得變了形。
然後,那“彈琴”之人,整個人,連帶著琴與琴桌,轉換了半圈。
整個背對著少年,少年的那手就拍在了對方的肩上。
而觸手之感,並不是尋常人肩膀的柔軟,反而是一種堅硬!
少年最後妥協了,“你別這樣,我問你話。你他們會出海嗎?我也想跟著去,好不好嘛?公孫,你好不好嘛?”
對方依舊沒有回答,就在這時,對方手下的琴突然傳出了一陣聲音。
那並不是傳統的柔美,悅耳的聲音,反而是十分尖銳,一聽就讓人忍不住捂住耳朵。
少年麵色大變,仿佛看到了鬼。雙手幾乎條件反射地捂住了耳朵,往後一退!
“哎呀,你幹什麼?別談了,別談了,你不想回答,也別用這個方式來表達你的不滿呀!”
可是對方根本不曾理他,手開始撫弄琴弦。
那雙手,十分的精致,骨節精瘦,蒼白。可是手腕又十分的纖細,看起來非常的舒服。
但這雙手製造的拚音,卻是那麼的不堪入耳。如果第一聲是難聽,那麼後麵的絕對是魔音了。
少年大叫著,跑出了這草屋,而外麵的那隻趴在地上的大黃狗。也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也開始狂吠,
最後果斷地,跟著少年一起往山穀外跑,他們幾乎快跑出這山穀了。
最後少年帶著大黃狗,跑進了山穀口的花叢中。最後待聽不到那聲音的時候,猛的躺在了花叢之中的一處空處。
那裏的綠草都是被壓彎了的,看情況就知道,這個少年不是第一次來這裏。
至於那條大黃狗,看都不看少年。
直接跑過來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躺在了少年的旁邊,眼睛一閉,繼續睡覺。
少年見大黃狗也不理他,哼了一聲,整個人噘著嘴。
他想起了那在鳳凰山上的場景,“那人皮麵具真不好受。”少年歎了一口氣。
不過隨即又非常興奮:“能扮演公孫,還真是興奮呀!而且那一發生的事兒,就是我在家族之中,十多年也難得見到一麵。可惜了,最後還沒有辦完這場宴會就完了?”
少年麵色有些不甘:“那些男人莫不都是傻的,不就是一個女人嗎?哪怕對方是皇後,可是還不就是一個女人,幹嘛要因為一個人,把這難得辦一次一次的宴會就給取消了,不服!”
少年大吼一句,突然凝聲聽去,發現那魔音琴聲已經消失了。
才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將一旁剛閉眼的大黃狗給踹醒。
嘴裏就叼了一根狗尾巴草,他那一張臉和那一身矜貴的氣質。在這叼狗尾巴草的動作下,倒顯得非常的猥瑣。
至於他剛才那一番話,恐怕如果那在場之人一聽,就會發現其中玄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