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能一次性控製眾多人,那麼這些子蠱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聖阿姆苦笑:“你難道以為,我們彝族人修的蠱,隻有控人一種使用方法嗎?”
“如果你是這樣想的,那麼我隻能告訴你,你看了我們彝族人,更看了這難修的蠱術。”
彝族人修蠱,子蠱能控人時候一種頗為逆的使用方法。
但是,到底這種始終方法,並不能散出全部的子蠱,故而並不是修蠱之人最喜歡用的用蠱方法。
母蠱用血養成,子蠱也是如此。
母蠱和子蠱的差別就在於,子蠱在母蠱麵前,完全沒有攻擊力。
可是,當子蠱麵對的不是母蠱的時候,它的殺傷力,將是驚人的。
“蠱毒之,你可曾聽過?”聖阿姆問道。
蘇傾城麵色一凝:“當然。”
怎麼可能沒有聽過,蕭清玨身上,甚至漠北身上的,不就是蠱毒?
“蠱毒是一種幾乎無解的毒藥,那些見血封喉的毒藥與蠱毒相比,實在是太過無用。前者是殺人,後者則是改變一個人!”
“如果,你將一隻子蠱身上提煉出蠱毒,總在人的身上。那麼我隻能告訴你,那個人,會慢慢失去自我!變成有母蠱之人,想要的模樣。”
“被種下子蠱之人,還有可能驅除子蠱,獲得自由。畢竟子蠱是活的,隻要有生命,就會有弱點。而蠱毒呢?一旦種蠱毒,隻要定期有母蠱之人的血液,那麼便不會有事。可是一旦沒有,也不會死,反而會生不如死!當種提煉那種蠱毒的蠱蟲,達到五隻,那麼種此毒之人,就永遠別想反抗擁有母蠱之人!”
“嘶~”
蘇傾城倒吸一口冷氣,臉色煞白。
她終於明白,為何能夠無限提煉子蠱的周麟帝,會被彝族人那般忌憚。
連東澄和岑老那樣的大惡之人,也不願意得罪他。
看到蘇傾城如此,聖阿姆笑了笑:“你也別這樣,蠱毒提煉之難,比養出一隻子蠱還難。而提取一隻子蠱身上的蠱毒或許不難。但是,將兩隻不同子蠱提煉出的蠱毒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種更強的蠱毒,就是提煉一隻的十倍!而五隻,可想而知,那將是超過百倍的困難。這也就表示,那種蠱毒,可以現今已經難見了。”
“不,我見過。”蘇傾城神色蒼白,咬了咬牙,“或者,我見過中了你所的那種,至少五隻蠱蟲提煉的蠱毒!”
“什麼?”聖阿姆驚得站起了身。
蘇傾城想到了蕭清玨。想到了邵鳴笙幾乎無條件相信蕭清玨。想到了邵鳴笙對蕭清玨那幾乎等同給自己的優待。
她從前也想過這個問題,也想出了眾多的答案。
可是,沒有一個能服自己百分百相信。
畢竟,在了解邵鳴笙之後,她就知道,邵鳴笙心機之深!
如今,當了解這蠱術,蠱毒之後,她終於明白了。
邵鳴笙之所以會這樣、敢這樣,就是給蕭清玨下了蠱毒,這種蠱毒,還是聖阿姆剛才提過的那種!
改變一個人!
無法反抗!
變成持母蠱之人,想要的那種人!
多麼可怕!
蘇傾城的心底,升起無盡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