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隻有那裏,才能讓她擁有無上的權利。讓她有機會報仇,有機會,報家仇。
她表情真摯,迦苦卻覺得,她的心,並不是這麼的。
他張了張嘴,想要什麼,最後卻低下了頭。
“隻要姐姐喜歡就好。”
蘇傾城突然摸了摸他的光頭,迦苦紅著臉抬頭,扭開頭:“頭不能亂摸,會長不高的。”
雖然這麼,但是他自己又摸了一下。
蘇傾城忍不住笑了起來,他站起身,坐到他的身邊:“今晚,我的兄長,也就是你的大哥,會來這裏看我,到時候,我介紹你們認識。”
迦苦表情緊張,摸了摸光頭:“會不會……太快了。”
著,卻是傻笑了起來。
蘇傾城彈了彈他的額頭,又交待了一些事情。
“我有事……”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傳來了一陣喧鬧聲。
“柱子,出去看看。”
她出宮,並不是什麼秘密。如今她懷著龍胎,再沒有任何人敢讓她滾出大魏。
但是邵鳴笙不放心,派了不少人跟著她。
至於她為何敢和連正私下見麵,自然是向邵鳴笙過。
連正有一絕技,整個大魏,或者,整個下,都找不出幾個人能和他比。
那就是畫技。
他能夠用最簡單的方式,將人在紙上,栩栩如生的呈現出來。
她曾經聽邵鳴笙起過這件事,這一次便對邵鳴笙,想讓連正替她畫上一幅。
想到這裏,她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
整個大魏,或許就隻有她敢讓連正這正當紅的官員畫畫。
想來這也是為什麼,她是狐狸精的造謠,居然有那麼多的人相信。
如果她是外人,恐怕也會覺得,她真的不是人。
殊不知,這隻不過是利用了一個男人的愧疚。
哪怕這個男人是帝王。
她看了一眼桌上連正留下來的畫,忍不住打開。
這是連正來禪房的時候,就已經畫好的,做戲做全套。
他們是一樣的人,不會留下任何把柄。
當打開畫之後,她猛地愣住。一旁的迦苦見她的表情,也忍不住向畫看了一眼。
隻一眼,他臉色就大變了,隨即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站住!”蘇傾城輕輕抬頭,“幹嘛去?”
迦苦沒有回頭,語氣不好:“我要去找他,讓他道歉!”
“不必。”
“可是……”迦苦回過頭,眼中滿滿是憤懣。
蘇傾城卻將整幅畫,展開欣賞了起來,她嘴角帶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這不是很好嗎?”
整幅畫,用色明亮,隻一眼,就能抓住人眼球。
裏麵畫的梅花與雪,相得映彰,與剛才的梅林雪景,沒有什麼出入。
隻要看一眼,就仿佛能夠深入其景,聞到梅花的香味。
這畫技,的確無人能及。
而迦苦之所以如此生氣,是因為,這梅林雪景,並不是主要的。
主要的,是梅林之中,眼神淡然魅惑的一隻九尾狐。
狐狸?
他也她像狐狸嗎?
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