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看來多年不見,我們的大師兄終於不是禽獸不如了。嗯……應該是禽獸吧,哈哈哈……”
他的話帶了不出的憎恨,這種情緒,哪怕對他們之間的事毫不知情的蘇傾城來,都能有所感受。
一時之間,她心中開始疑惑起,幾人既然是師兄弟,為何會如此。
難道師兄弟之間,不應該是親密的關係嗎?
“是呀,當初的大師兄,可是禽獸不如之人!”伽涯也應道,他的聲音漸漸平靜了下來,目光劃過蘇傾城的臉,“這樣一個美人,大師兄如此護著,倒還得過去。”
又是一句嘲諷。
聽著他們不斷嘲諷的話,蘇傾城都氣的身體發抖,這兩人實在是欺人太甚。
然而讓她不明白的是,為何邵鳴笙任由他們如此。
雖然不明顯,但是蘇傾城還是能夠感覺到,邵鳴笙對兩人的包容。
除了最開始知道街道上的慘案是因為兩人發生的時候,他微微憤怒外,此外對兩人,他都是忍讓的。
究竟是為什麼,讓他百般退讓?
“吧,你們究竟有什麼事,是不是……師父讓你們兩人來的?”
“呸!”伽塔猛地呸了一聲,“你早就不配叫師父兩個字,我想如果有可能,師父永遠都不想有你這個徒弟!”
邵鳴笙沉默,竟沒有反駁。
“好了!”伽涯抬了抬手,一雙冷眸如冰地看向邵鳴笙,“這一次,黑皇山之行,我師兄弟二人,也要同去!”
因為蘇傾城在場,他得並不那麼明顯。
“不可能!”
邵鳴笙一口拒絕,麵色難看卻不驚訝,似乎對兩人提出這樣的要求,早就有所預料。
“什麼事我都可以答應你們,但是這件事不行!”
“敬酒不吃吃罰酒!”
在邵鳴笙拒絕的瞬間,伽塔就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射出一箭。
邵鳴笙麵色微變,顯然沒有想到伽塔會如此不顧一切。
他拉著蘇傾城後退,誰知這又是一招調虎離山之計。
伽涯和伽塔配合極好,幾乎在那箭射出的瞬間,就已經如離弦的箭,衝向蘇傾城。
邵鳴笙因為想要避開箭,發現之時,就已經來不及了。
伽涯率先攻擊邵鳴笙抓著蘇傾城的手,然後攬住蘇傾城的腰,快速後退。
為了防止蘇傾城亂動,他眼不眨的點了她的穴道。
“嗯哼!”
邵鳴笙手上悶哼,但下一秒,卻不顧傷勢,就要攻過來。
“住手,否則你這寵妃的命,就會沒了!”
邵鳴笙猛地停住動作,一雙眼睛卻已經充血:“伽涯,放了她,有什麼衝著我來!”
他仿佛一頭被激怒的獅子,雖然表麵上看上去平靜,但是似乎一不注意,就要衝過來,咬住他們的頭,讓他們斃命。
伽涯眼眸加深,低頭看了一眼懷裏的蘇傾城:“嘖,大師兄果然多情。”
著,給了伽塔一個眼神,伽塔點頭,立刻連發三箭,在邵鳴笙避開之際,兩人連帶蘇傾城,都落在了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