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嘻嘻道:“了解、了解,明白、明白。放心,既然大家是姐妹,我一定會幫你!”
“姐妹?”尊主欺身上去,雙手落在雲夕夢兩旁,兩人身體貼近,鼻息可聞。
目睹他不自然繃緊的身體,雲夕夢了然一笑。心底的作怪小惡魔又出來了,她不躲反迎上去,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吐氣如蘭,魅惑的氣息直噴向尊主。
本來想嚇唬一下她,懲罰她的口出胡言,沒料到她這麼惡劣,尊主身體下意識後退。
雲夕夢緩緩將臉靠過去,狀似一臉沉迷,眼看兩人的臉就重疊了......
“可惡!不知廉恥!”尊主推開她,留下一句話後,在她搞怪得逞的笑聲中快速離去。
東日最大的寺廟萬佛寺內,在寺內的乾清湖中一個涼亭內,坐著兩個人。
其中一個約60歲的老僧人,麵相如佛,紅光滿麵,大耳朵厚耳垂,留著花白胡子。眼神精睿,仿若洞悉世間一切。
坐在對麵的離塵依然是身穿月白錦服,一根白玉簪子束著一頭烏發,風過發飄,更添幾分仙人風姿。
“塵兒,為師近日為你算卦,卦象顯示你劫數已至,此次特意趕來告知於你。”老僧人眼含擔憂。
他就是舉世聞名的高僧繁憫,在天傑四聖排行第二。他不止在佛教界擁有至尊的地位,在各國的地位也是舉足輕重。
“師父,佛祖曰: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來世果,今生作者是。今生的遭的劫是前世欠的債,欠債須還,天經地義。”
離塵眸光平靜,聲調平穩,其聲恰似流水擊石,清明婉揚,又似清泉入口,水潤深沁。
“塵兒,你所遇劫難頗難化解。為師尚無法子阻止,切記謹記,遠離女子!你在人間輪回百世,這一世是最後一世,至關重要,不能出差錯,才能回歸本位。”
想起離塵出生那天,祥光籠南月,瑞氣照山川。天上懸著一隻光環,金光四射,使整個南月國京城覆蓋著一層神秘的寶氣。
縹緲的霧幕上一個外紅內紫的彩色光環,內有一個身著金色袈裟,頭上環繞著金色的光圈,手結與願印的菩薩。
稍微低點的位置,一個內藍外紅的彩色光環。內有一個穿銀白色袈裟的僧人,兩手合十,向著金色袈裟菩薩行禮。滿天五彩斑斕的光環,在霧般天際漂浮跳躍,甚是壯觀。
適逢繁憫高僧蒞臨南月皇家寺院說法,他當時正在打坐入定。身心俱靜,毫無雜念時,一個隱約伴隨著流水聲帶有回音的聲音傳過來,“繁憫,吾乃佛祖釋迦牟尼首徒舍利弗,吾釋尊入滅。當吾覺得自己涅盤期近時,乃返回故鄉,安坐一室,澄心靜慮。
當時吾承諾以華光佛的稱號,再來人間利益眾生。吾首徒離塵輪回百世曆練渡劫,此次是最後一世。
由於離塵此番劫難重重,吾著繁憫看管提點他莫離正道。否則,他又得重新輪回百世,切記,切記!”
離塵出生後,南月皇請繁憫高僧賜名字,當時就還他本名--離塵。並將舍利弗之話告知,通知南月皇離塵5歲時,就是他來接人走之時。
南月皇縱然不舍,隻能怨父子緣薄。身為父親,共處五年裏卻不敢寵兒子、慣兒子,因為他以後的路是清苦修行。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他也不想兒子以後難以適應。
繁憫高僧心裏歎氣,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一切看造化吧!
“謹遵師命。”離塵恭敬回答。無論怎麼看都是一個雍容閑雅、清絕若蓮、縹緲出塵的人物。
這樣一臉淡逸,遠勝冠玉,有君如此,仙亦自慚!老天爺真沒眼啊!如此氣質出眾世上難尋的人物,是命定的和尚?
某日早上,二房範圍的茅房前排著長長的隊伍,都在抱著肚子催促裏麵的快點。府裏除了大房那邊,二房大多數人又拉又泄,府醫忙得恨不得能分身。
“母親,夫君,妾身有疑問,為何她們那邊沒事,就我們這邊有事?”郭氏小心措辭,不敢說大房也不敢說二房,因為這是錢氏的逆鱗。
“哦?你有何見解?”錢氏有氣無力地問道。
“妾身愚昧,認為問月靜苑那野丫頭懂毒物,而且心思迥異,可能出於報複,因此給我們的食物下了瀉藥。”郭氏對雲夕夢是恨得牙癢癢的。
這個丫頭片子太難對付,弄得她灰頭灰臉的,她委屈地瞅著雲朝波,“這野丫頭囂張又可惡,非常過分!夫君,您能想個辦法整治她一番嗎?”
雲朝生相貌堂堂,劍眉朗目,器宇不凡。而庶弟雲朝波身材瘦削,顴骨高,眼泛精光,臉色青中透白,相貌一般,有點像他娘錢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