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進入右邊的房間,裏麵的陳設依舊,被褥一應俱全。
他將申冉冉放在床上,幾下撕扯掉她的衣物,用被子將她裹得緊緊的。
“冷,冷!”她夢囈著說,瑟瑟發抖。
他打量著雙眸緊閉的臉。
褪去了小刺蝟般的渾身尖刺,可憐兮兮的,還是這樣的她比較可愛。
他褪去自己的衣物,滑進被窩。
兩條冷冰冰的手臂馬上熊抱住他,冷冰冰的身體也馬上貼在他身上,她發出舒適的哼哼聲。
握住她胸前的一枚鏈墜,他終於明白了她為什麼掉進湖裏也安然無恙。
“啊!”申冉冉發出超級無敵的海豚音,驚天地泣鬼神,順便再一掌推了過去。
她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光禿禿的躺在被窩裏,和夏那家夥也光禿禿地躺在被窩裏,自己還如八爪章魚般緊緊抱住他不放。難怪她發了春夢,夢見和秋溫柔地抱住了自己,跟自己說了無數的甜言蜜語。
她的手給握住了。
和夏蹙著眉頭,道:“你不是吃完就不要我了吧?昨晚你可是很熱情的!”語氣中竟如小媳婦一般無比委屈。
這是哪出戲啊!申冉冉隻覺得自己快瘋掉了,伸出另外一隻手,狠狠地扭了一下自己的臉。
很痛!
不是夢,不是另外一次穿越,她如假包換與和夏絕對坦誠地親密接觸。她雖然一向花癡,卻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稀裏糊塗失去清白,隻恨不得一頭撞死。
“我、我、我--”申冉冉就是說不出其他的字眼,平日的張牙舞爪完全偃旗息鼓了,麵紅耳赤,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堂堂大學生,對那一方麵的知識自然了解,她隱約記得他溫熱的身體,也記得自己如考拉般掛在他胸前--不活了!
“我們是夫妻,雖然前幾日洞房花燭夜我們過得很熱鬧,昨晚真的、嘖嘖,很不錯。”和夏望著她快要哭了的臉色,心頭詫異。哪個女人不是以他的寵幸為榮?她不以為榮,反以為恥,真是不識好歹。
“住口!”申冉冉真是欲哭無淚。第一日新婚他對她施展的種種折騰手段她還記憶猶新,她居然跟這家夥洞房了!
“我們是夫妻,同床共枕是最正常不過了。”和夏越來越覺得這個小東西有點意思,忍不住繼續逗弄她,輕輕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魅惑她:“皇兄送你出嫁前,沒有告訴你,結婚時要洞房的嗎?”
惡心,超級惡心!申冉冉快速伸手擦著臉龐,想將他留在臉上的痕跡擦掉。他卻一張口,含住了她的手指頭。
“啊!變態!”她忙不迭縮回手,他溫熱的身體又貼了過來,笑眯眯地道:“冉冉,我們要不要再來一次?”
“你!鬼才要和你再來一次!”她極力躲避著他的身體,掙紮著想爬到被窩外,卻給他有力的雙腿緊緊盤住了,嚇得她一動不動,僵硬得如同木板。
“格格,格格!”
“咕咕,咕咕!”
空氣中響起了兩種不同的聲音。
申冉冉將頭縮在自己胸前。
太丟臉了!
她緊張到牙齒打顫,餓到肚皮打鼓。
“哈哈,哈哈!”
申冉冉惱羞成怒,一頭撞在他胸前。